第6章 既然分,就彻底分干净

第6章 既然分,就彻底分干净

“怎么,是我让你爽不起来还是别的,白茉,你要愿意跟我睡觉,我还不至于找别人……”

周励成越说越污蔑,白茉忍无可忍,“说完了吗?”

周励成剩下的话突然卡住。

“说完了就松手,这是警局,周励成别闹那么难看。”

他给她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

背后传来掌声。

几人回头一看,秦聿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这,津津有味看着这场戏,挑眉:“白秘书,你还真是送了我一个惊喜。”

周励成认出他就是刚才踹自己的那个人。

下意识就想冲上去打他,季夏拉住了。

季夏眼眶红的像小兔子:“励成哥,别去,在这打人会被拘留的。”

周励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总算找回几分理智。

白茉看着两人互动,扯了一下唇角,却没笑出来。

伤口疼,心也疼。

呼呼的,好像灌风。

“我劝你别动他,”白茉带了几分讥诮开口,“秦家的人,你要是动了,恐怕未来半年,都要在局子里面度过了。”

周励成这才彻底冷静下来。

再看秦聿言似笑非笑的样子,他背后一身冷汗,要是他刚才真的还手了……恐怕未来在榕城都待不下去!

“秦、秦总。”周励成结结巴巴说。

秦聿言吸完最后一口烟,漫不经心地用鞋头碾灭那一点火光,用脚踩了踩,慵懒低笑接话:“哦,忘记自我介绍。”

“我叫秦聿言,白茉的上司,也是你刚才口中说的那个——野男人。”

“6月28号那天,她和我在一起,你有意见吗?”

周励成瞬间绿了。

敢这么直白的说出自己把人绿了的这件事,态度倨傲的,恐怕就只有秦聿言一人。

季夏也明白过来他的身份,榕城最有权有势的男人,竟然是白茉的上司!

还和她春风一度!

“白茉姐,你早就出轨了?”她不可置信道。

白茉语气淡然:“论出轨,也是你们出轨在先。”

“秦总,”白茉再没了继续周旋的心思,抬头看向秦聿言,“您是故意来看戏的吗?”

“当然不是,”秦聿言挑了挑眉,“我来保释我的秘书,免得我明天没人可用。”

顶着两人怒视的目光出去后,秦聿言示意白茉上车。

白茉没动,她不懂秦聿言为什么会帮她,最重要的是,她猜不准这个男人的心思。

直觉告诉她,和秦聿言牵扯不会有任何好事发生。

“秦总,非常感谢您今晚的解围。”

秦聿言扫了她一眼:“你除了谢谢,是不是不会说别的了?”

白茉沉默。

还真是油盐不进。

秦聿言轻笑:“对他余情未了,刚才那么护着?”

白茉困惑的看他一眼,没理解他什么意思。

秦聿言不解释了。

“为什么撒谎?”他盯着白茉的表情,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漏洞。

白茉听他说这话,就知道瞒不过了。

“秦总,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

言下之意就是,过去了,也别追究了。

虽然她也不懂秦聿言这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子怎么会这么执着于那晚。

“意外啊,”秦聿言哂笑,“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个美丽的意外?”

他对自己的魅力究竟是有多自信?

诚然,是有很多女人费尽心思想要爬上他的床,但也不代表所有女人都想爬。

白茉难得维持的冷静摇摇欲坠,她一头黑线,提醒:“秦总,当时我和我男朋友还在一起。”

“他背叛了你,你还要为他守身如玉?”

歪理一堆。

白茉皱眉,却没辩驳。

她直言道:“秦总,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它只是个意外。”

他说的直白,白茉也冷了神色:“秦总,这个笑话不好笑。”

“我说的也不是笑话。”

白茉深呼吸一口气,觉得头疼。

共事了这么多年,白茉清楚秦聿言是个怎样的人。

表面看上去好说话,不计较,其实骨子里占有欲十足,坏的彻底,看上的东西从来势在必得。

他的人生选项里,只有想或者不想,要或者不要。

一切对他都如捷径般简单。

白茉不知道自己对他来说是一时兴起的玩具,还是深思熟虑之后的考虑。

可怎么看,都只会是前者。

喝酒误事,白茉算是明白了。

“秦总,实不相瞒,我准备辞职了。”

一句话,车内温度骤然下降。

“做这么绝?”他淡淡道。

“不是因为您,我自己的原因,就算没有这件事,我很快也会辞职的。”白茉面不改色扯谎,其实秦聿言开的薪水可观,她根本没把握以后能找到这样一份工作。

“理由。”

“我也有自己的梦想,秦总,我不想当您的秘书当一辈子,等哪天我青春不再了,您想换了我轻而易举,到时候,我又能去做什么?”

秦聿言第一次发现他这个沉默寡言的助理还挺牙尖利齿。

他磨了磨牙,想抽烟。

“秦总,很感谢您今晚解围,可以的话我想明天请假一天处理事情,希望您批准。”

她语气里的疏离态度很明显。

秦聿言不做为难人的事:“考虑清楚了?”

“嗯。”

车很快发动,绝尘而去。

后座,汤承洲探头探脑,想吃瓜,还没开口就被谈鸣恩摁回去了。

谁都能看出来,秦聿言心情不好。

还是谈鸣恩率先打破沉默:“聿言,你认真的?”

秦聿言开了车窗,烟雾顺着窗户逸散出去,他没什么情绪应了一声:“你觉得呢?”

他觉得他今晚简直有病。

“人家一小姑娘,勤勤恳恳的,也确实难,你也别太……”说到这谈鸣恩说不下去了,他知道秦聿言根本不会听他的。

秦聿言弹了弹烟灰:“别为难?”

“鸣恩,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什么?”

“发枪的游戏只能由我决定,我讨厌被改变的规则。”

两人都是被他语气里的偏执一惊。

秦聿言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两人刚才的谈话。

还说没护着,都害怕那谁冲上来把他打了蹲监狱,是有多爱才会被绿了还为他考虑?

“白茉,”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喃,“让我们猜,你什么时候才会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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