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舅母求救

第十三章 舅母求救

说着,她话音一转,“不如换成直接亲吧。”

宋怀风:“……”

亏得他以为他凶悍的小娘子转性了呢,果然,还是那个她。

宋怀风一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两声,认真说道:“在外头,不可无礼。”

魏宁宁“哼哼”两声,转过头去。

她才不管,自己的相公还得看时间亲啰?

想得美!

小夫妻甜甜美美的回到家。

一眼就瞥见了不速之客。

“宁宁。”刘如男赶忙迎出来,看着突然找来的赵桂枝母女,求助的目光落在了魏宁宁的身上。

魏宁宁就没打算让这俩人进屋,倒时候吵起来,她大嫂还怀着孕呢,吓着了,谁担的起责?

“娘,你回去吧,我来!”

刘如男点点头,应声进屋去了。

两人走到赵桂枝面前。

魏宁宁冷声:“舅母来做什么?我大婚上还闹得不够?莫非还想把我抓去做妾?”

魏宁宁一开始就摆明态度,说出理由,省的落人话柄。

赵桂枝倒没想到,嫁了人,这丫头就硬气起来了。

但想到自己还在牢中的丈夫,只能憋屈下去。

她强忍着脾气,拿手抹泪,朝宋怀风哭诉道:“宋大人,你帮帮我们吧,他们冤枉我家当家的杀人啊,我家当家的,那点胆子哪够杀人啊……呜呜呜……”

宋怀风显然也知道赵桂枝跟魏宁宁的关系,把选择权交给了魏宁宁:“我家性子都软,全凭宁宁做主。”

魏宁宁诧异的回过头,没有多犹豫,就答应了下来:“成,舅母你先别急,把事情跟我们说清楚。”

暗地里,魏宁宁不轻不重的掐了宋怀风一把。

这人命关天的事,能够用来开玩笑么?

宋怀风低着头,但笑不语。

魏宁宁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清楚的。

而吴白薇早在看见宋怀风的那一刻就沦陷了。

翩翩公子,清润如玉。

一瞬间,她的心里升起了莫大的嫉妒。

为什么魏宁宁的运气每次都那么好!!!

既然答应了赵桂枝,魏宁宁也没打算做表面功夫。

把几个要点问完后,两人便预备出去了。

“宁宁,以前是舅母不好,你有什么怨都冲舅母来,求求你一定要救你舅舅。”

院门口,赵桂枝抓着魏宁宁的手,哭的不能自已。

吴白薇轻轻拍着她娘的肩,安慰。

魏宁宁连连保证:“舅母,你放心,事情的轻重缓急,我还是分的清的,定会还舅舅清白的。”

不是魏宁宁说,赵桂枝一家做人方面确实有让人诟病之处,但是杀人放火的事,他们还是不敢做的。

更何况哪个杀人犯会那么傻,会留在现场等着被抓。

魏宁宁好歹也是现代人,不是她说,真没几个杀人犯会主动去自首的,除非迫不得已。

更别说古代这种严刑律法的时候了,吴谷丰再怎么蠢,也不会待在自己杀人的现场。

而为什么县官审都不审直接定了吴谷丰的罪,不过他尸位素餐而已。

……

夫妻两人很快来到了案发现场。

一般人自然是进不来的,可谁让宋怀风还有个法医的名头呢……哦,不,顺应这个时代的叫法,应该称之为仵作。

“宋仵作,你怎么来了?”

看守案发地点的衙役询问道。

“这个案子结了吗?怎么验尸都没叫我?”

宋怀风不答反问。

那衙役回说:“这事已经定了,就过几天审一下走个形式,县太爷可不想管这些捞不着油水的活。”

宋怀风闻言,眉头狠狠蹙起。

他向来看不惯县太爷的作风,也因此,一直被那团人排斥在外。

却没想到,县官已经无道至此。

魏宁宁理解他的心情,借着宽大的袖子遮掩,捏了捏他的手,以作安慰。

换做平时,她才不这么偷偷摸摸的。

也就让宋怀风高兴一下吧。

宋怀风对自己妻子的体贴很受用,很快整理好心情探查现场。

魏宁宁突然来了好奇心:“相公,验尸是个什么情况啊?”

宋怀风见她有兴趣,细心讲解:“这验尸的方法有多种,例如用醋、葱、川椒、食盐、腊梅等……”

“因为人死后一般皮肤会泛出青色,不容易辨认伤口,这时只要在可疑部分用水把皮肤洒湿,将葱白捣碎敷在伤口上,然后用纸蘸醋盖上约一个时辰,用水洗净,伤口则显现。”

魏宁宁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方法,脑子里各种天马行空的猜想:“那这么说来……”

“如果尸体青黑,就可以用用滴水法啰。水滴在伤口处,停滞不流;因为完好的皮肤较松软,水会自动流走。”

魏宁宁眼睛亮亮的。

宋怀风自得的叹了一声,笑道:“孺子可教!”

魏宁宁当即不乐意了,一手插着腰,强调:“谁是孺子了,我可跟你平辈。”

无论如何,辈分是不能掉的!

她穿越前,就吃足了掉辈分的亏。

天天喊一个小她十几岁的小屁孩“姨”。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

正事可不能耽误。

两人弯着腰左右搜寻半天,得到的信息也有限。

幸得是昨天没下雨,虽然现场已经经过凶手打扫,但林间泥土松软,到底在这一块儿地上留下了几个不全的脚印。

沿着脚印看去,尽头是一条青石小径。

只是脚印已经模糊,分不清是来还是去。

“死者是什么人?”

宋怀风蹲下身,捻了捻泥土,一边问看守的衙役。

衙役想了想,挠挠脑袋:“好像是隔壁村刘婶子的丈夫。”

刘婶子是靠给人洗衣为生的,大家对她也比较熟悉。

而关于她的丈夫,大家的风评一致不好。

酗酒,打人,脾气暴躁。

宋怀风在脑海里估量了一下刘婶子丈夫的体型,抬起手比划了下,又再度开口:“人是怎么死的?”

那衙役回忆:“好像是被砸死的。”

宋怀风揉揉脑袋,无奈的说道:“不行,还是要亲自去验个尸才行。”

魏宁宁自然是支持的。

尸体是“死人的口”,有不少信息可以得出来。期间,魏宁宁一直保持着沉默。

她不擅长的专业,那自然还是不要乱添麻烦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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