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蠢狗?

015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蠢狗?

慕和南敛眉,“记得协议的内容,别出错。”

“我尽量。”

别说,这一耳光还真是挺有用,她都不紧张了,不就是面对一个凶悍无比的婆婆妈?

门一开。

项北看看这空旷又豪华的主厅,她凶神恶煞的婆婆呢?

“妈?”慕和南换鞋。

家里的佣人听到声音赶忙过来,帮忙拿鞋。

项北低头换上,然后就听到一阵下楼的声音。

“回来了?”姜媛穿着一身真丝的连衣裙,缓缓从楼上下来。

项北闻言抬头,正好和她四目相接。

姜媛这种与身俱来的上位者的审视的目光,项北险些接不住。还是慕和南在旁拉了拉她的手,温柔的说:“叫妈。”

项北喉头一紧,这有点叫不出口,而且看对方的眼神显然正在表示“你不配叫我妈”的情绪,但是项北想想合约,还是硬着头皮喊了一声。

“妈。”

姜媛没应,但是也没反驳,只是朝着餐厅走,“要回来吃饭也不提前说一声,去洗手吃饭。”

这话显然是对慕和南说的,并且这“妈”完完整整的当项北这个人不存在。

项北瞬间像是霜打了茄子一般焉了下来,洗手都觉得用的是黄泉水。

“才这点刺激就受不了了?”慕和南揶揄。

项北翻个白眼,她是因为受不了这种冷眼?屁咧,她是因为受不了剧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好伐?说好的一千万的卡呢,说好的逼迫她和慕和南离婚呢??

哎……果然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真正的贵族,果然喜怒不形于色,人家想怎么对付你,你根本就猜不到。

擦干了手,慕和南自然的牵着她去餐厅落座。

项北看了看这一桌的美味佳肴,肚子直接不争气的“咕咕”叫了出来。

毕竟一整天没吃饭来着。

姜媛扫了她一眼,没表示鄙夷也没表示理解,气氛有点尴尬。

“吃点这个。”慕和南适时的给她夹了菜,表现的非常恩爱。

只是项北看着碗里绿油油的菜,脸色也有点绿,她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被人拉着结婚就算了,吃饭还要吃致命香菜??????要死啊你。

“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这个的,乖,多吃点。”慕和南简直温柔又体贴的又夹了一筷子。

项北:“……”甘霖娘勒!

余光看了看坐在对面优雅进餐的婆婆,项北只能硬着头皮吃,整个人都要吃的灵魂涣散了。

“今晚安排了司机送婉之?”姜媛放下筷子,继续将项北当成空气,用一种关怀儿媳妇的口气问着自家儿子。

“嗯。”

“有打电话去林家问她安全到家了吗?”

“还没,吃过饭就打。”

“吃过饭太晚了,婉之都该休息了。”姜媛步步紧逼。

“哦,要不……”慕和南看了看旁边正在戳碗里的香菜的某个神情涣散到快崩溃的妹子。

项北发现机会,赶忙放下筷子,“啊,要不然我去问问吧,和林家大小姐交好,也是我应该为南南分担的。”

南南?

母子二人听到这个称呼,都愣神了一会……

管家走到沙发边准备拨林家的电话。

“不用了,晚一点我亲自过问吧。”姜媛及时制止。

从幕家出来的时候,项北张开双臂做了个夸张的深呼吸。

唉我去,虽然慕夫人并没有对她说什么过分的话,也没对她做过分的事情,但是她就是觉得无比压抑,一种让人觉得……“呼吸了幕家的空气,真是对不起”的感觉。

上车之后,项北猛灌矿泉水,但是嘴里那股香菜的味道还是压不下去,她觉得自己快要原地分裂了。

“怎么了?”某个腹黑的男人一脸不明所以的问。

“我不爱吃香菜,我不爱吃香菜,慕先生,请您记清楚了。”就没见过谁去男方家,男方巴巴的给人夹配菜的,狗男人是不是脑壳有包!

“嗯。”慕和南应了一声。

两人不再说话了。

项北为了让嘴里的味道淡一些,宁可喝点西北风,打开窗户,张开嘴,让这清风明月洗涤我的口腔!!!

“你这样,很像金毛犬。”

项北:!!!!!

项北做了五个深呼吸,克制住想要杀人的冲动,看在合约的面子上,打算暂且留住这男人的狗命。

迈巴赫一路前行,很快到了西鸣别墅。

项北:?????这是什么意思!

慕和南惜字如金,直戳要害,“十二个房间,你可以自由选择。”

“那我能选择你睡的房间吗?”

“嗯?”慕和南顿住脚步,一时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睡客房。”项北笑的天真无邪,狗男人你刚才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色,你在想什么?

呵,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蠢狗!

“可以。”慕和南说完就朝着书房去了。

项北愣在当场,他说什么,他说可以??

项北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直到佣人帮她把主卧整理出来,她才相信这是真的。

狗男人居然真的把主卧让给她了。

项北坐在床上,看着一屋数量不多但价值不菲的家具,觉得还不错,尤其是桌面上那个蒂芙尼的烟灰缸,那是出自上个世纪的银匠之手,很有年代感,也很有艺术感。

烟灰缸旁边的台灯托是海瑞温士顿的大颗宝石镶嵌而成,有着19世纪独特的社会风气带来的磨合感,拧开台灯,柔光下的大颗祖母绿反射出神秘的色彩,仿佛置身于密西西比,看着那里的黑人小伙佩戴着家传宝石唱着嘹亮的歌。

轻手拂过连续镶嵌的一整排宝石,项北知道,这里随便抠一颗下来,那都是天价。

“扣扣扣。”正当她感叹狗男人真会享受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太太,您的衣服我熨烫好了,帮您挂在衣帽间?”

“哦,好谢谢。”项北从床上站起来,环视了一周房间的天价摆设,还有正在衣帽间将高奢西装换成连衣裙的佣人,项北觉得这就是每个女孩子的梦想,尤其是搞艺术的,谁不想拥有这样的房间呢。

但是项北很清醒,她只是某个男人的合约妻子,并不是这一切的主人,若是被这些“华丽的物质”迷惑了双眼,那么一年之后,她可能会死的很惨。

趁着佣人替换衣帽间,项北去了慕和南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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