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设下圈套

第30章:设下圈套

看着依旧神智不清的白若溪,溪玉真是想拍死她的心都有呀,连忙搀着她往屋里走,同时叫道:“来人,叫雪莹和啼鸟过来,快呀。”

时候不大,另外两位丫环也纷纷赶了过来,溪玉此时已经备好了衣服和首饰,对她二位道:“如今皇上亲自召见娘娘,且是在朝堂之上,想来也是天大的事,娘娘今日必须盛装出席,公公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我们三个一起行动,一刻钟时间,一定要完成任务。”

啼鸟看了白若溪一眼,无奈的道:“溪玉姐,我们手头利索倒是可以的,可是你看娘娘这番样子……”

如今,白若溪依旧困得不醒人事,这样帮她洗漱,怕是一时也画不出精神来。

溪玉咬了咬牙道:“管不了那么多了,死就死吧。”

她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大大的含了一口,那茶水已是昨夜的了,凉得透齿,溪玉对着白若溪的脸,一口喷了出去。

“啊——”被那凉茶一激,白若溪一个打挺坐了起来,晃了晃头,清醒了一些,正好看见溪玉。

“死丫头,你,你干什么拿水喷我?”

“娘娘,火烧眉毛了,快快,当今皇上要在朝堂之上召见你。”

“朝堂之上?”白若溪愣了一下:“本宫又不懂得国事,皇上为何在那里召见?”

“奴婢们怎么知道?快些吧,我的娘娘,皇上若是等得急了,你便有苦头吃了。”

“哦哦。”

说着话,三个丫环一起为白若溪忙了起来,这三位都是自小在九王府上的,手脚都十分麻利,梳头的梳头,穿衣的穿衣,修容的修容,三下五除二,立时把个白若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溪玉嘱咐着让啼鸟扶着白若溪上轿,自己则一路小跑着去东厅找那位宫人去了。

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们这几个丫头,手脚倒是利索的很,有前途。走吧。”

“多谢公公夸奖,公公慢走。”溪玉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才知道自己的衣服都已经让汗塌透了。

白若溪来到朝堂之上,说实话,她还真是头一回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满朝文武,站得齐齐整整,横成排,竖成线,斜成方,像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

在众人的注视之中,白若溪一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要说这明星也不好受呀,被那么多人看着,好像自己的脸皮都要被看透了一样。

来到近前,白若溪也不知道这女子见了皇上是个什么礼,便按照之前的样子,向前微微躬身,道:“民女,见过皇上。”

白将军在一边眉头一皱,道:“丫头,见了九五至尊,记住要跪下,你这算什么礼节?”

“哦。”白若溪这才双膝一屈,跪了下来,看着皇上,道:“民女,见过皇上。”

白将军大怒:“大胆,怎么还敢直视皇上?快快低头。”

圣文公哈哈大笑,道:“算了算了,白卿,她本是一女子 ,自然不懂得朝堂之礼,你就不必怪她了。儿媳,许先生今日说要问你几个问题,你且回答一下她吧。”

许先生?

白若溪回头瞄了那老太太一眼,说实话,就冲着她和许娟娟是一伙儿的,白若溪就相当看不上她。

“不知许先生要问本宫什么问题?”

许负微微一笑,道:“前日,老身听说,九王妃博学多才,通识四海,老身现在身边有一本奇书,传说是海外商人所赠,记录的便是海外的山海之经,老身确实不识,今日此来,便是想请九王妃帮老身看一眼,以解吾惑。”

奇书?

白若溪皱了皱眉头,我会看什么奇书,你们那些知乎者也,你们自己都看不懂,还让我看?

许负又对白若溪道:“娘娘曾经亲手种下一片曼陀罗华花园,并在那上面题了一首诗,娘娘可曾记得?”

但人家现在在皇帝面前提出来,白若溪又不好拒绝,只得尴尬的陪着笑:“是,是什么奇书?”

许负身后背着一个残破的布包,她伸手进去,从里面掏出一本几乎要碎成渣的旧书出来,指着上面的字道:“王妃娘娘请看。”

白若溪用眼睛一搭,不由得乐出声来:“原来是英语书呀。”

她随手翻了两页,顺口读了出来:“佛思特夜尔哎地……”

她的这番朗读,字字清晰,流畅不已,满朝文武都大惊失色,这娘娘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说的一口鸟语?

读了几行,白若溪把书放了下来,道:“这哪里什么奇书,这是一位客商来天圣之后每天写的日记,记录的都是咱们天圣的情形,哪里是什么海外之经。”

许负的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这让白若溪心里有些不祥的预感。

“娘娘果然是神人,连这种妖文也认得,白将军,你给娘娘倒是请的什么老师呀。”

白将军脸色铁青,他也开始有些相信许负说的话了。

许负又向前一步,道:“娘娘,你幼时曾跌落花坛中的储水罐里,你可记得,是谁将你救出来的?”

白若溪眉头一皱,前主的记忆留给她的少之又少,她确实是想不起来了。

“那时本宫还年幼,如何记得?”

白若溪道:“诗,什么诗?”

许负又转向太子,道:“殿下,你可曾记得娘娘当时题的是什么诗?”

慕千傲自豪的一笑,道:“孤自然记得,便是那“一树寒梅白玉傲,迥临村路傍溪桥。”这首诗如今还刻在那木门之上,不曾淡去。”

他念出这句诗时,得意洋洋,却没有在意到慕千疑那几乎喷火的眼神,要知道,这诗句中,一字傲,一字溪,便将白若溪对太子的这份情义写得淋漓尽致,慕千疑岂会不妒火中烧?

接触到慕千疑的眼神,白若溪眉头一皱,她隐隐觉得,今天的这场问话可能并不简单。

“许先生,你连问我三个问题,你意欲何为?是想揭示一些旧事吗?这些都已经过去了,你为何要旧事重提,意图兴风作浪?”

许负道:“不敢,下官只是想和娘娘确认一些事,再有,当日九王爷迎娶王妃时,娘娘曾说了一番话,令在场宾客动容,娘娘可还记得说过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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