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装病

第15章:装病

“啊?”楚磊愣了下,这九王爷平日里并不喜欢置办城中资产,怎么还会花大价钱买下这个铺子?而且听这个铺子的名字,叫做什么“清楼”,也不是什么干净地方吗?

“王爷,这种铺子,怕是没什么油水,您何必……”

“少废话,本王心中有数,你自去就是了。”

“是。”

楚磊见九王不听,便拿着银票,来到二人中间,清了清嗓子,道:“二位先别要吵,在下有一个建议,可解二位的难题。”

那赵员外哼了下鼻子:“你算哪根葱?”

“在下只是路见不平,二位这般吵闹下去,何时才会有个结果?不如听在下一个万全之策?”

赵员外也是和白若溪吵得累了,气得一身的臭汗,难得站出来一个和事佬,他道:“你且说说,如何解决?”

楚磊道:“这位小姐要你租他一年一百两,而你却反口要她一年二百两,故此争执不下,可否?”

“正是。”

“你这房子年租二百两,我来帮你算算,若是将这铺子买下,那你需要多少银子?”

赵员外哼了一声,道:“若是有人买下,自然是容我这铺子一租二十年的价钱,就得四千两。打个折,也得是三千五百两,我这三千五百两的铺子,租她年一百两,不多吧?”

楚磊低下头,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算盘子,噼里趴拉一打,道:“嗯,年租二百,二十年四千,不错。三千五百两,也不算多。”

“对呀,我是个懂诚信的生意人,这帐可是给她算得精着呢。”

“你说准了,不反悔?”

“自然不反悔,我为何要反悔?就算她今日不租了,明日我便二百两租出去。”

“好。”楚磊伸手入怀,掏出一沓银票来,用手指沾了唾沫,一张一张的数了起来:“一,二,三,……三十五张,一共三千五百两,一分不少,员外,您点点看。”

那赵员外眼睛都直了,见眼前这人,穿得虽然不算寒酸,但至少不算富贵,怎么这几千两的银子,说掏出来就掏出来,这算是不肯露富吗?

“你,你真的要买我的铺子?”

“这白花花的银子,难道还有假吗?快快写个地契出来,这铺子,我要了。”

“哎,哎,好,我马上写,马上写。”赵员外乐得直起鼻涕泡,匆匆掏出地契,然后写了起来。

片刻后,便交它交给了楚磊,然后捧着银票,哈哈大笑着离去,临走,看了白若溪一眼,道:“今日便好了,以后你就和他一起商量租金去吧。”

“早就没你的事了。”白若溪骂道。

回头瞪了楚磊一眼,道:“这有钱人家的人,自然是不一样的,一个铺子,撑死也就值个二千两,却要花三千五百两来买,真是财大气粗呀。”

楚磊笑道:“这是我家王爷的意思,王爷只凭心中喜好,自然是不差这点银两的。”

王爷?

白若溪吓得叽灵一下,远远的望着轿子,可是轿中的人却放着轿帘,看不到半个人影,白若溪暗暗叫苦:“哪,哪个王爷?”

“自然是我们九王爷。”

我的妈呀。

白若溪叫声不好,一把拉起溪玉便跑,把个溪玉吓了一跳:“娘娘,发生什么事了,你,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白若溪吓得头也不敢回:“咱俩得快点回去,否则就糟了。”

她的这么大反应,把楚磊也吓了一跳,这刚刚还吵架吵得中气十足,怎么回头就跑了?

没办法,楚磊只得回来见慕千疑。

“王爷,地契买到了。”

“嗯,那位明老板呢?”

“回王爷,那位明老板带着丫环跑了,小的还没等问她什么,她就落荒而逃了。”

慕千疑冷冷一笑,“本王心头十分难受,恶心不已,快快带本王回府吧。”

“是。”

如果这个世上真有一个词叫做惊弓之鸟,那么现在的白若溪就是一只狼狈不堪的惊弓之鸟。

她与溪玉虽然都是小脚,但是整日在外面游走,早就练走了一身行走的速度,这慕千疑的轿子一路走得极稳,走到家中时,白若溪已经整个人都换好了衣服。

回到客房,见慕千疑从外面被人扶着回来,白若溪装模作样的扑了过去。

“哎呀,王爷,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那楚磊一眼见到白若溪,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你,你是……”

眼前这人,不就是刚刚在街边与那房东讨价还价的那位明老板?怎么一转眼,换了衣服,就成了王府的人?

而且看她对慕千疑的这种态度,这分明就是王爷的妃子一般。

白若溪见楚磊一直愣神,不由得微微皱眉道:“你们是怎么侍候王爷的?王爷离府时尚精神百倍,怎么这出去没一个时辰,便这般脸色惨白的回来了?”

楚磊听她口气,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好,慕千疑哼了一声,道:“本王只是被一些闲杂人等给气着了,不妨事的,只是那泼妇当街叫骂,丝毫不知廉耻,确是让本王怒不可遏。”

白若溪知道说的是她,低下头来也不说话,楚磊一看这种情况,也知道是人家小两口的事,便主动告辞而去。

替他们关了门,楚磊叫了身边一位路过的丫头。

“楚先生。”那丫头在府上多年,自然是认得楚磊的。

“刚才进去侍候王爷的,是王爷的什么人?”

“自然是王爷的正妃呀?那可是兵部侍郎白老将军的女儿。楚先生,难道不认得她?”

楚磊抹了一把汗:“难怪王爷要我花重金买下那个铺子,原来如此,兴亏我方才没有多话,否则得罪了这位正妃,怕是我在这王府的都呆不下去了。”

单说这慕千疑,自进了屋后,便恢复了呼吸,脸色也红润了起来,只是瞪着白若溪,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若溪自然知道自己错了,低下头,嗫嚅着道:“本来,本来,臣妾是要在府上好好反省的,可是那房东却带人来闹事,那清楼,本是臣妾三年的心血,臣妾自然是,自然是舍不得,所以一时着急,忘了王爷的教诲。”

慕千疑眉头紧锁的看着她,道:“白若溪,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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