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她真是晦气
前世今生,颜南锦都把完整的自己,展现给自己看。
而当初的自己,很是厌恶这样的他,走过去,颜南锦挣扎挑选上衣,沈晗安拿出一件白色休闲服,“我觉得这件跟你搭配比较好看,要试试吗?”
白色的休闲服,搭配黑色的休闲裤,看着清爽很多,这么家居般的打扮,沈晗安很少看见他穿,不过每一次穿,都让她觉得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你喜欢?”他问,眼里饱含深沉的情绪,沈晗安点头,“我挺喜欢的,四少。”
“那你帮我穿上吧。”他动手,解开自己身上的上衣,嘴角噙着淡漠的笑容,看着僵硬在那里的沈晗安,“我这可是满足你的需求和愿望,怎么?你还想我自己穿?”
“难道不是么。”沈晗安眼神飘忽,难不成继昨天之后,她又要第二次和四少亲密接触了么?
“快点,我饿了,要吃饭。”颜南锦催促。
沈晗安脸皮瞬间就红透了,急着吃饭就直接穿嘛,还要她动手,这不是故意为难她的么?
把衣服往他头上套,动作粗鲁的帮他穿好衣服,然后起身要离开。
颜南锦拉住她的手,费力的从轮椅上站起来,整个人倚靠在她身上,沈晗安后退几步,才撑住他,“你做什么?”
她有些懵逼。
“我要换裤子。”颜南锦好笑,“怎么?你穿衣服是只穿一半的吗?”
他腿脚不太好,沈晗安从未亲眼见过他如何穿裤子的,但是今天,她估计是要长针眼了。
闭上眼睛,充当颜南锦的人形墙壁,被他靠着,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判断他是到达了哪一个步骤了。
“帮我拉一下。”耳边是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很动听,但是说出来的话,沈晗安不敢恭维,这真的没有半点儿报复心理么?
“四少,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忍无可忍,她强调。
谁家的闺女没事帮着拉男人的裤子的!四少也未免太不拘小节了,她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凭什么要给四少做……做这种羞死人的事情啊!
“怎么,是要强调我让你做女人吗?”好笑,又玩味,他顶了顶自己的上颚,看着面皮越发通红的女孩子,俯身,在她唇边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快点,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沈晗安做了很久的心里准备,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颜南锦,满头的汗珠,不用想就知道,站这么一会儿,他有多么的疼痛了,手有些笨拙的给他提起来,穿好,嘴上嘀咕着,“活该!”
明明自己一个人来,可以不用受这么大的罪过,偏偏还要找她来做。
不是自己活该是什么!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颜南锦靠在她身上,即便满头汗水,忍耐得很辛苦,眼睛却是发着亮光,直勾勾的盯着沈晗安。
沈晗安咬唇,“没说什么。”
故作镇定的打横抱起他,放在轮椅上,推着他,一起走出房间,去到楼下吃早餐。
一大早,她的脸皮,红了消,消了红,都是多亏了颜南锦这个人才!
去到楼下,管家看到颜南锦已经换好衣服,眼里有些诧异,四少很少会穿这样休闲的衣服,大多数时候,都是西装加身,难得有这样休闲的服装。
秦佐看到颜南锦和沈晗安出现,心里对沈晗安腹诽了,“四少以前的着装明明很好看,这个女人一出现,就给四少换了一个穿搭了!简直过分!”
沈晗安没有注意到秦佐略带仇视的目光,快速的吃完早餐,“我早上还有些事情,就先出门了。”
喝完最后一口牛奶,不等颜南锦开口,直接狂奔出门,再和颜南锦待在同一个范围里,她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能好好过了!
从昨天到现在,自己的心脏,就没有好好的平息下来过!
颜南锦……这个闷骚男!
从沈氏集团辞职之后,沈晗安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工作,必须去到一个适合自己的平台,能让自己大展身手的地方,否则,还不是第二个沈氏集团。
跟沈晗安现在情况截然相反的,是沈家。
沈寒星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想起自己去到颜南锦的别墅,被保安说的那些话,还有外界对于颜南锦不好的评论,整个人都颤抖了下。
“寒星,你醒了。”坐在一旁守着她的沈母第一个发现她醒过来,眼睛蹭的发亮,“寒星,你受苦了,为了沈家,你付出了太多了。”
沈寒星心里对沈家一肚子怒火,但是面对沈母担心忧愁的视线,里面摇头,“我不痛苦,妈,能为沈家做出贡献,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她努力的扬起唇角,只是眼里满是痛苦和煎熬,“只是我终究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好,还没有入四少的别墅,就昏倒了,都是我不好。”
“如果……如果我的身体素质能在好上一些就好了,我好歹能撑着去见四少一面。”
“别胡说,你爸说了,四少已经给沈家注资了,沈晗安昨天晚上就住在颜家,她是故意诓骗你去到颜家的,等到她回来,我必定打断她的腿,让她给你磕头认错!”沈母一提起沈晗安,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她,她从小娇养着长大的宝贝千金,昨天怎么会昏倒在了颜家别墅门口!
“姐姐……骗我?”沈寒星面容瞬间惨白,心里对沈晗安的怒火,熊熊燃烧,好你个沈晗安,居然敢这么算计她!
幸好她昨天昏倒了,否则要是颜南锦见到她了,真的对她有想法了,那自己就真的惨了!
怒气越发的浓了。
只是面上还是一脸苦涩,“我应该要替姐姐分忧的,要替沈家,分担的,都怪我不好,如果我身体能再好一些,一切就会不一样了,四少,或许就不会看上姐姐了。”
“别胡说八道,沈晗安运气不好,能怪谁?别提她了,晦气!”沈母面容多了些许不耐烦。
沈寒星为难的低下头,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