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女人, 只有你敢

第32章 女人, 只有你敢

气得乔霆只能一拳拳将拳头砸在了水里,毫无回弹之力,他如一只野兽般嘶吼着,“闭嘴,封爵,你不过是想报复我罢了,报复当年我那样对喻桢。”

“别给我提喻桢,你***不配提她。”

这个可恨的男人,他凭什么提喻桢,他有什么资格,要不是这个姓乔的,桢儿也不会死。

“封爵,我不配,难道你配?”

乔霆的目光里迸射出愤恨的光芒。

他咬牙切齿道,“如果你胆敢折磨月圆,这辈子,我不会放过你。”

“我就是要折磨,就你难过,让你心碎,让你尝一尝心爱的女人被人折磨的痛苦,噢,对了,乔霆,你或许还不知道吧,我已经上了他吧,要不要我告诉你她的敏感地带在哪里,或者说,告诉你,我都用那些难堪的姿势要了她?”

“闭嘴。”

乔霆歇斯底里地吼。

“封爵,你最好别落我手里。”

他要将他碎尸万段。

“这是老天给我机会,让你痛不欲生的机会,哈哈哈。”

仰起脖子,封爵猖狂的笑声久久地飘荡在地空海域上空。

那声音如魔鬼般令人发憷。

撂下了狠话,封爵就已经坐上车,当他所坐的车子调转车头,十几辆绿色的吉普车便跟随他屁股后威严潇洒而去。

望着那一群浩浩荡荡队伍远去的影子,乔霆嘴唇几乎咬出了血。

回琼花岛没有捷径,封爵带着人马下了车,再转乘了飞机。

飞机停在了琼花岛空旷草坪上的时候,已是第二日下午六点,已近黄昏,夕阳的余辉洒照在草坪上,为草坪勾勒了一层淡淡的晕黄。

停机坪的前端,有一抹身影正背对着他们的方向而立,她站在那道陡坡坎上,身形纤瘦,面容苍白,长发飘逸,怔怔地望着前方那抹落日发呆。

许是听到了飞机降落的‘轰隆隆’声,幽幽转过身子,见到他,她满脸怔然,许是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见她眼眸闪耀着迷蒙的光泽,眸光从她满面愁容下滑落,停在了她踩在泥土上那纤细白皙细嫩的根根玉趾上,脚头抽缩着,可见她心里是紧张的,因为昨日浴缸里那一张暴力嗜血的欢爱。

是呵,如此弱不禁风的身子,如何能承受他如野兽般强势的掠夺。

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跳出机舱,封爵挥了挥手,鲁健将飞机停稳,带着一行人马跳下飞机火速离开。

偌大的停机坪上就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封爵瞥了一眼不远处耸入参天的城堡,城堡的四周缭绕着深浓的雾霾。

由于隔着一定的距离,那辉煌的城堡看起来也没那么宏伟壮观了。

不用说,用脚趾头想,她也是在他熟睡之时逃离桑拿浴室的,只是她比他先离开,却最终没找到离开琼花岛的交通工具,转溜了一天多,仍然走不出这个怪圈。

他走近她,在离她一臂之远的距离站定,眸光炯炯凝睇着她。

“喜欢乔霆?”

“什么?”

她讶然,不懂他在说什么,为什么他提到了乔霆,W国一名军官,乔震的哥哥乔霆。

她与他只是几面之缘,怎么谈得上喜欢?

而她的表现落入他眼里,就误会成了装蒜,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蛮横地扣住了她纤细的小腰杆儿,将她捉回了城堡。

她逃了一天零五个小时,知道如果没任何人来营救她的话,她即便是逃出了城堡,也很难离开这座孤岛。

即然逃不掉,索性就不逃了。

他把她抓回了城堡,扔进了关锁她的那间房,却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床对面的一组蓝沙发上,长腿交叠,居然还在她屋子里抽起了烟 。

还用着那对阴森森的眸子灼灼地审视着她。

讨厌,她不喜欢他用这种目光观望她,那种眸光很深,深到如一口看不到尽头的古井。

她很不喜欢这种看不透人的感觉。

“我不……喜欢烟味。”

不喜欢?他脸色一怔。

“你***有什么资格不喜欢?”

他发怒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她说了一句与喻桢曾经最喜欢对他说的话一样。

而这个女人,还是他的死对头乔霆心爱的女人。

知道她与乔霆的关系,他的心情比先前来说,似乎更复杂了。

其实,她不喜欢的不是烟味,而是他那种审视她的眼神,就仿若……她是一名罪犯。

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般。

他吐了一口烟圈,一不小心,烟呛进了喉管里,咳嗽声不止,那一刻,她才知晓他是第一次抽烟,很难想象,堂堂S国战区上将,在S国,至少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牛逼大人物,居然不会抽烟。

即然不会抽,在她面前显摆什么酷。

呛死活该,哼!

‘啪’,香烟就那样断裂在了他的长指尖。

“咱们也算熟人了。”‘熟人’两个字尾音拉得老长,审视她的眸光变得暖昧无限。

“说说吧。”

“说什么?”

“你的历史。”

这下换沈月圆冷笑了,他想知道她的过去。

想了解她的历史,那么,她就让他知道。

“战地医生。”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

封爵灼灼地审视着她,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靥。

凭他在S国的身份与地位,凭他手中的兵权,想要了解一下她的历史,不过是轻松动一根手指头的事情。

“要不要我给你长点儿记性?”

见他一脸坏笑,沈月圆深怕他又像狼一样扑过来,赶紧又道,“封爵,我这人脑子笨,人单纯,真的活得非常简单,对于国家政治从不关心,也不太懂,所以, 你别死揪着我不放。”她话都还没有讲完,他凝望着她的眼眸迅速变得幽深,并且,依他的角度,看到的就只是大半张侧颜,而落在他的眼睛里的,是她那粉红色的唇型,他知道她没有擦唇膏,可是,他却觉得比那些化了美妆的女人更来得魅惑人心,风情万种。

像是想到了什么事儿,撑起身,一米八九的身高总是在一定程度上给人压迫感。

他走向了她,毫不犹豫地,抬手用衣袖死命擦着她的唇,拼命地擦,力道有些过猛,仿若她唇瓣上有沾东西似的。

麻辣辣的疼痛让她哀叫不已。

这个臭流氓,每次都是这样,她没招惹他,他却如此蛮横无礼地对待他。

每次都动手动脚的。

‘啪’,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孔上。

这一巴掌打得响亮,黑亮的瞳仁布满了愕然,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打他 。

然后,他像一只敏捷的豹子,扯住了她的两只手臂,将它们高举过头顶,将她按压在了冰凉的墙壁上。

头微微俯下,晶亮的眸光犹如原野上孤傲的狼。

近距离的碰触,让她仿若能感受得到他胸腔内满满的怒气,似乎那股子怒气就快破体而出。

他望着她,那灼烈的眸光,似乎想要望穿她一般。

他的唇离她的离仅零点零一的距离。

刚才,他是用军装衣袖擦她嘴唇的,所以,她很疼,哪有人用衣袖擦唇的,再说,军装面质比一般的布料过硬。

她想不透,他为什么要如此粗鲁地对待她?难道他真以为她是奸细?

“女人,只有你敢。”

在这个世间,只有你敢对我封爵动手。

“我不是你的属下,不是你的仆人,你无权这样对我。”

薄唇微微勾出一抹淡然,那笑容淡得如天边清冷的辉月。

“不过是一个战俘虏的,我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这话说得嚣张跋扈。

只不过是一个战败后的战利品,别说上她,就是将她千刀万刮,也没人会来阻止他。

‘战俘’这两个字,沈月圆感觉十分刺耳,她讨厌听到这两个字。

她是战俘,但不是奸细,眼前这个男人毁了她,让她成了残花败柳之身,想到自己三翻五次被他压在身下姿意纵欢,她的胃便一阵痉挛。

“别摆出这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给我看,告诉你,没把你剁了,你还得感谢我的宽宏大量,你们W国是如何对待战俘的?”

他们W国是如何对待战俘的?

一般情况下,军人一般是很少沦为战俘的,见战争输了,多数人都会抹脖子自尽,英勇死在战场上,也有那么几个例子,W国曾抓过四个战俘,一个囚禁终身,最终死在了监狱里,一个极尽凌辱,让他受尽折磨,据说,还是被一女人倾尽生命救出。

送回了本国,曾换了许多对W国军事、医药、各方面有用的东西,而另外两个被国人抛弃,怕她们泄密成为本国的祸害,祖国的执政者派人将她们秘密暗杀在了监狱。

自古成王败寇当属正常,只是,在锋火战争的乱世年代,‘战俘’两个字,绝对是国人的一种耻辱。

一旦沾染上这两个字,她的下场将会很惨。

至少,她原来的平静世界回不去了。

“不久后,你也会像她一样,落得那样的下场,而他也会受尽我当年的苦楚。”一字一句说得坚坚有力。

沈月圆第一次在他幽深的眼眸里看到了一缕恨意。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恨她呢?

在遇上他之前,他们并不认识呀。

哼,离开前,他还用军装衣袖狠狠地擦了一下她的嘴角,仿若她嘴角上真有脏东西一般。

臭流氓又欺负了她。

一脚狠狠揣在了板凳上,这一下,板凳被揣倒,倒把自个儿脚趾揣痛了。

赶紧弯下腰身抱着自个儿痛脚哀呼。

桑管家来了。

刚才她看到了封爵左脸颊上那清晰的五指印,简直不敢想象,那巴掌印是文静的沈月圆印上去的。

她诚惶诚恐地唤了‘封长官’一声,封爵阴沉着一张脸,连哼都没哼一声,说明他真是气到了极点。

“沈小姐,你的晚餐。”

沈月圆没有说话,只是紧抿着双唇,看也不看桑管家一眼。

“爵爷,沈小姐拒食已经两天了。”

书房里,鲁健小心冀冀地措着词报备。

“两天饿不死人。”他就是要饿死她,让她一寸寸地崩溃,不吃是吧,那就永远都不要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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