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坚持

第五章：坚持

“我一定能被选中！”莫辰凡睁着双眼坚定的看了一眼，嘴里念叨了一句，便向弯曲山路如石阶的凿开坎坷不平的山路跑去。

身后的秦艳见莫辰凡这样干脆地跑向山路，犹豫了半响，舒展开眉梢，飞身而起，站到程阅栋等人身边，悄声问道：“程师兄依你之见，此子是否能通过毅力卡关？”

李归仁抢先，嬉皮笑脸道：“我看没戏！这么小的身板，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官宦人家子弟，怎能坚持到最后，是不是房师弟？”

房玄冷冷的捎了一眼消失在云层里的莫辰凡，道：“未必！”

而秦艳横眉竖眼，脸色难看，身体抖动，刚要蠢蠢欲动，听见方玄的话，冷语道：“听李师兄的意思是此子没希望了？”

李归仁心中咯噔一下，知了说错话了，赶忙解释道：“那有的事，秦师妹看重的人，怎么会没希望······”

“哈哈哈！”乐泽笑了出来，看着一脸掐媚的李归仁；就连少笑的房玄也露出了笑容。

程阅栋一见，打圆场道：“师妹，谁也说不中，我们还是在山顶等他吧？”

几人一听，不敢再放肆，随着程阅栋向山顶飞去！

走了不到一个时辰，莫辰凡就感觉双腿如年老体衰的老人，站立不稳，挥汗如雨，上气不接下气般难以迈步，当初在山脚下看，以为这条石路小径不长，可实际走在上面，却发现这小径好似没有尽头般，让人从心底不由产生绝望的思绪；更让人想不通的是身体上好像还背负着一个大行囊，压得人走一步不想再走第二步。

莫辰凡咬牙坚持，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一次机会，家族报仇的期望、鬼王的慈爱眼神一直徘徊心中，就在这时，心不在焉的样子，在他身后一个被他踩松了一块石块，顺势从一旁迅速落下，吓得莫辰凡大惊失色，眼尖抓住身子向下滑的石块，悬挂在半空。

莫辰凡面色苍白，沉默不语，用尽所有力气，攀爬到陡峭短窄的小径上。坐好身体拍打着小胸口，小声惊呼道：“还好，差点就把命搭上了。”休息了半刻，莫辰凡望了一眼层云，爬起身小心翼翼的继续向上爬去，时间匆匆而过，已是午夜，一轮残月透过层云，淡淡的站在弯曲的小径上，不知名的小虫子“吱吱”的在山路上叫个不停，陪伴着他向前行去。

莫辰凡不知道他已经走了多久，他只知道，肚子里不停地传来一怔“咕咕”叫声，也想放弃，一想起脑海里存留的几十到身影，便鼓舞士气，告诫自身绝对不能放弃，尽管双腿双脚已经摸出血泡，钻心的刺痛时刻从破碎的血泡中传来，但他仍然坚持用手攀爬前行。

 “此子心坚，奈何大道无情，徒劳罢了，还是天道酬勤？”突然一声悠悠的叹问声，远远的从山峰顶端飘落而下，一个全白的老人，划过虚空，在莫辰凡的正上方看了一眼，面带感慨之色，最后消失在月色中。

黎明星划过天空，穿过云层，在莫辰凡背身的高空中铮亮铮亮，像是在怜悯一个全身鲜血淋淋，衣服已经被血液浸透，膝盖，脚指血肉模糊的人，专门为他照亮了一块空地似的？

在日出划开地平线时，莫辰凡囊囊跄跄的爬到了一块山石上，刚好五人都站在前面。秦艳见血人般的小人，再也忍不住激荡的心情，跑上前扳开莫辰凡干枯地小嘴，塞了一个黑色小药丸，又在其身后按住后背，一股白色气流瞬间包裹了莫辰凡。

一旁几人见莫辰凡的样子，都一脸惊色，尤其是乐泽，心中微颤，小声道：“如果是我失去全身法术，绝不会有这般毅力爬上此山！”

一直嬉皮笑脸的李归仁在半夜时候，见莫辰凡一下又一下向前爬行的样子，就动了恻隐之心，这时也一脸郑重道：“哎，我看错了！”

房玄冷声道：“敬重！”

“是啊！无聊的我们竟然这般考验一个孩子，更让一个孩子打败，输的心服口服啊！”程阅栋悲悯道。

就在莫辰凡刚睁开眼，程阅栋没有给莫辰凡缓气的机会，冷声道：“莫辰凡你的考验还未结束？”

程阅栋手指指着山路道：“由于秦师妹的帮助，是你违反了比赛规定，必须依照本门的规定：擅自帮助未入门弟子的弟子，由于门派弟子有错，会接受本门惩罚，但是未入门弟子是不知情况下的原因可以原谅，不过为了公平期间未入门弟子有两种选择：其一，回到起点，再来一次；其二，从那来回哪去！”

四人都好奇的望向程阅栋，不知道他要怎样打算？可是程阅栋不理会四人，悠然问道：“莫辰凡你可想到怎样做？”

清醒的莫辰凡脑海里一片空白，又一次再走一遭，他的心中防线早就被此路击垮，但心中存藏的几十号人，在一瞬间化为虚无的时候，莫辰凡睁开干枯的双唇，吐出：“我要修仙！”

其语言坚强有力，神色更是了得，震得五人心中久久不平衡。

莫辰凡说完，便支撑着僵硬、刺心疼的双脚创口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一旁的秦艳刚要扶他，就被莫辰凡打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莫辰凡冷漠的看了一眼众人，便向山底下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