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灭族之祸

距离上一次开全族大会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族人们的生活已经没有太大的改变，该劳作的依旧上山劳作，孩童们已然满山的奔跑嬉戏，整个村子都在一片祥和的氛围之中，大人们虽然口中没有言谈议论，但是相互之间对望的眼神已经和以往不太一样了，眼神中饱含了许多的忧愁，只有天真烂漫的小孩子还在嬉戏。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不是年祭，离过年还有大半年时间，今天是四月二十六日，这个日子对于外人来说是一个平常不能再平常不过的日子，但对于世代居住在这里的也是姜氏一族来说却是一个一年一度的大日子。甚至比每年年祭还要重要的大日子。

祭祖，顾名思义，就是祭祀祖先，姜氏一族在这里祭祀的却是他们第一位先祖——神农氏，神农氏依姜水而居，故名曰姜。姜氏姓氏的起源鼻祖。所有姜姓氏族子弟都不能忘怀的典故。

此时村庄累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忙着准备祭祀时使用的用品，大人们忙碌着准备祭祀的用品，但对于年满六周岁以上的孩子来说今天不仅是祭祖的大日子更是展露头角的好日子。

场内每个孩子的脸上格外洋溢着激动的神情，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场上末角处有一个两人的小团体。大哥叫姜云今年十一岁，小的一个叫姜龙今年只有十岁。两兄弟却磨拳擦掌，想要在此次祭祖上大放异彩，两兄弟彼此对视一眼。

姜云双拳狠狠挥出，眼神中目光刚毅，坚定的说道“我今年一定可以进入祖祠中，我以后要成为全庄最强的人。”

见姜云面露很色姜龙很是担心，知道他这位大哥为了能够进入祖祠付出了多少艰辛，每日拼命的苦练，出声道“哥，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我相信你是最棒的，哥，加油！”

姜龙的安慰让他稍稍紧张的心，渐渐的缓和下来。看着自己这个小弟，心中不免有了一丝暖意。

这时“咚。咚咚。。”一阵急促而苍老的钟声在整个村庄响起。

“是今年的祭祖快要开始了。”

“快走，去祖祠。”不断有吆喝声传来。

“哥哥，我们也去吧”姜云对着姜龙道姜龙点点头道“好”

庄子本来只有百来户人家，人口不多，建筑相对集中，所以从演武场到祖祠并不远，姜云领着姜龙，疾步几下就到了祖祠。

今日是整个庄子最大的日子，所有姜氏一族穿着最隆重，最漂亮的衣服站在祖祠外面静静的等待着。

姜云拉着姜龙不断的穿梭在人群中，向着最里面走去。除了姜云和姜龙外还有其他姜氏一族子弟，旁边的族人看着这群不断穿梭的少年，满是笑意。

不断有人相互寒暄着，今天这群小家伙才是主角，想想当年我也是意气风发的走向最前面。当年自己是多么的骄傲，和自豪。

在每个族人的目光中走进最神秘的祖祠。现在也只能看着这群小家伙了，所谓一代新人换旧人，每年都会有天才般的少年出世。但每年也有天才少年消失化作黄土。

“今年不知道，有多少小家伙能够检测出血脉之力。”

“是啊，想当年我们小时候检测出血脉之力只有那么三个。我差一点就练出来了。”

“哎。。。血脉传承的后人现在是越来越少了。不知道几年后还有多少人拥有血脉之力。”

寂寞的神情不断注视着这群意气风发的少年，不知谁感叹来看一句“希望这群小家伙足够幸运吧，为保我姜氏一族最纯正的血脉，不然我姜氏一族血脉将从此消失在这片天地。”

姜云路过这里刚好听到了族人的感叹，不断有人在惋惜，不断有人在痛恨。是啊，想我姜氏一族，在上古时期傲视天地，曾经贵为天地间最高贵的血脉，振臂一挥天下五洲大能者无有不服者，天下诸侯为之差遣，只是多么高贵的荣耀。沧海桑田，史海沉浮，但是现在这些都成为了过去。

现在只能无限的感慨，我族限制境况，无限的没落。现在将面临着无人继承血脉之力尴尬局面。

“看是族长来了。”

姜云抬头望去，人群自觉的让开一条通道，首先映入眼帘的事一位身材壮硕，浑身散发着彪悍的气息男子，这名散发着精悍气息的男人，是族里所有年轻人一直崇拜的第一高手姜柄虎，姜柄虎身为姜氏一族第一高手，双手力能举顶，在演武场内他曾目睹了他演武是场景，姜柄虎将万斤之鼎随意把玩，如有简单的羽箭一般轻松。

此时的姜氏一族第一高手恭敬的搀扶着一位举步维艰的老人，这位老人略显干枯的身影，双目浑浊，双腿慢慢的迈着步伐，好像只要一阵轻轻的风吹就可以将老者吹倒，怎么看都像是一位行将木朽的老者，在姜柄虎的搀扶下徒步走向祠堂内。

祠堂内，早已等候多时的给位长老起身，恭敬的迎接着族长进祠堂。老人缓慢的走向祠堂内最中间的位子。缓慢的步伐，节奏如有缓从。在这个期间每个都是恭敬的等待这这位老人，没有人表现出不耐烦的神情。

待到入座主位，浑浊的双目渐渐的紧逼起来，如果在没有人的的地方，犹如老僧入定一般。整个祖祠静的诡异。所有人都没有表现不耐烦的神色，能够进入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物，安静，淡然。没有人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主位上，老者陡然睁开双眼，浑浊的双眼爆发出阵阵金光。光芒急速散射天际，傍边，姜柄虎却眉头深皱。略带思嗦的望着天际。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老者收回目光，顺带扫视了一遍下方的所有人，漫不经心的说道：“时辰到了，现在祭祖开始吧。”

姜柄虎收回目光，大喝一声“祭祖，现在开始。上祭品，请祭词。”

姜云站在祖祠外面看见不断有花、香、灯、茶、果、布幔庄严、幡幢伞盖。不断的送进祠堂里面。在这些准备活动做好之后。开始了念祭词。

老族长缓缓的杵着拐杖，十分费劲的站起来。打开了事先准备好的金色锦盒，拿出祭词。祭词在老族长饱含苍老之声中朗诵中扩散到整个天地。

“吾祖炎帝，号曰神农；诞于姜水，永眠常羊。功盖古今，德耀天地。启人文，开教化；种五谷，解民饥；尝百草，令民康；设日市，兴贸易；埏埴器，盛而食；治葛麻，有衣裳；剡木矢，卫安宁；构房屋，蔽风寒；练丝弦，娱民神；画符号，创文字；炎黄盟，立华夏。赫赫吾祖，高山仰止；千秋鸿绪，万世显扬。”

念到此处，包括姜云在内的姜氏一族，挺直了腰杆，神情焕发出无止境的傲色。这是属于他们本身最高贵的血脉的骄傲。高贵的血脉在他们身体里面流淌着，无尽的神色，祖先炎帝拥有无尽的传说曾是这个天地间最动人的故事。他们曾是天之骄子，天地之宠儿，神州大地的守护者。

“而我族后世子嗣不孝，血脉之力在不断的流逝，吾族留下之血脉，后世子嗣消耗殆尽，至此，吾泱泱姜氏一族，却被迫迁徙这片不毛之地，偏安一隅，族人为之苟延残喘。我族沦落到为生存竟与蛮族为伍，苟延生存。未留下传承血脉，隐士在这块蛮荒之地。实乃后人之罪过。”

悲怆怆然，声情并茂。仿佛一头猛兽在发泄着被小动物欺凌的耻辱。

族人已有不少人在不断的小声的哭泣。不断有人加入其中。

老族长满脸的悲情很愤恨，继续道、念到“吾族炎帝，子孙不孝。吾祖强大，子孙孱弱，望祖上降罪我身，替吾族赎罪。”念到此处，老族长微微颤抖的身躯，面对着炎帝天象跪下，俯头叩首。

“族长。。”

“老族长，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的不争气。恳请吾族炎帝不要责罚老族长。要罚请罚我们这些不孝子孙吧。”

“我等，再次谢罪。”

一片哭喊这声，所有人悲怆的跪了下来。缅怀敬意的对着炎帝法相，姜云此时双眼红肿，满腔悲凉之意。不断的在问这是为什么？难道我族做错了什么嘛？还要如此惩罚我的族人们！”

老族长身后，姜柄虎双拳紧握，咬牙紧逼，嘴角还溢出丝丝鲜血。仿佛受到很大的重创。

“哼？很好，天意啊，居然如此待我族人如此，此刻等到祭祖就对我出手。看来是迫不及待了。”

姜柄虎不断突然心中冷笑“哈哈哈。。。天意，休怪我动手了。诚不待我族，休怪我无情。”

突然天地间，艳阳高照的天空顿时一片昏暗，遮天蔽日的乌云，雷电交加，乌黑的天空彷如一头吞天之兽在吞噬天空，大地一片浑浊，万物狂奔。神州一片灭世之境。

“怎么回事？”

“天空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昏暗？”

“天地无缘出现无端异象，其中必有妖异。”

此时，老族长霍然起身。望着风起云涌的天空异景。冷哼一声：“哼，一群低贱的走狗，妄想对我姜氏一族出手。看来你们这群走狗已经彻底的堕落成奴仆。”

祠堂大殿内，无数的长老，站了起来，所有人都愤慨无比。叫骂声无数“一群无耻的走狗，想灭我一族，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们杀了他们，护我姜氏一族的名望。”

“我们要和他们大战到底，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姜柄虎冷色望着不断涌现的天际。本身更是杀戮狂人，抬头蔑视来犯之敌，浑身战意高涨，来吧！战吧！

此时，姜云望着天上不断变化的上空，注定了今天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看着族人满脸担忧的神色。来犯之敌不必寻常之敌。恐怕今日我族危也。

“哥哥，我怕。。。呜呜。。。”姜龙望着天空快吓哭了。他毕竟才6岁，见此情景害怕也属正常。

姜云将姜龙紧紧地抱在怀里，摸着脑袋安慰道：“不怕，哥哥会保护你的。一切都会很快过去。”

突然，天空风卷残云。一道阴冷怪笑“嘎嘎。。。。。姜氏一族，今天到了灭族的时候了。”

姜柄虎眼中一寒冷声道“狂妄！想灭我一族，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来灭我一族。”暴喝一声，一道剑光直射而出，剑出，十方俱灭。原本昏暗的笼罩之下天空，开始不断的出现裂痕。一剑之势，毁天灭地。十方云动的天空，在这剑打出之后一个浑身环绕煞气的身影瞬间寂灭。

姜柄虎紧皱眉头望着那道寂灭的黑色身影。

天空之上电闪雷鸣，狂风顿时大作。映照在大地上阳光忽明忽暗。

突然，一道炸雷之声响彻整个上空，老族长环视祖祠外面的族人，有些吓得脸色苍白，但在其中姜云却是面无血色的紧咬牙关，小小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着，眼睛却怒视之天空中的那道身影。心中是很惊讶。不过并没有出声。

这时一道阴冷笑声再次响起来“逆天技，好一个逆天技，姜柄虎不愧是姜氏一族的第一高手，果然名不虚传，没想到啊。一个没落的家族居然还能修出逆天技这门上古传承。着实让我小小的惊讶了一番。实在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姜柄虎看在你拥有修炼上古传承的份上，我破例收你入我门下弟子，而且只要你姜氏一族交出炎帝传承我就放过你姜氏一族，你可否愿意？”天空之上再次出现另一个滂沱的身影，骤然开口道一位姜氏长老大骂道“放屁，狗贼居然想染指炎帝传承。”

另一位长老怒斥道“简直就是妄想。我姜氏一族族人岂会为了放弃先祖遗留之物而苟延残喘。”

“大不了，我族灭族于此，绝不会响宵小之贼跪求生存之路。”

曾经的辉煌，虽是过眼云烟，但作为这个大地上最高贵的血脉之一的宗族，他们有自己的骄傲，有属于自己的傲气。岂会为了眼前的生存危机而放弃曾经的尊严。

“死战到底，绝不投降。”

“对大不了我们死在这里，绝不投降。”

姜氏一族的族人们现在义愤填膺，发泄着滔天怒火。群情激愤，怒目而视强敌。

半空之中，突然闪现一群黑衣之人，面部看去一片昏暗，擦擦眼再看也看不清其本来面部，想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一群能改头换面之人，岂是无名小辈之人，不过在面对姜氏一族才炎帝传承才会聚集于此。

“好，好，好。”一直没有说话，且在半醒半睡之间的老族长，连说三个好字。

族人们望着这位已经风烛残年的老族长，悲声哭泣“老族长！！”

老族长环视一圈族人，在目光扫过姜云是停顿了几秒时间，浑浊的眼中难得出现清明之色，姜云也是朝老族长恭敬的鞠躬。

老族长随即将目光定格在苍天之上一个身穿锦色锦衣人身上，在这样一群黑衣人中一眼就可以看到他就是领头者。

老族长朗声正气道“想我堂堂姜氏一族沦落这个南部蛮州这片蛮荒之地，今日本是我族最大的节日，让我没想到的在这样重大的日子居然会有如此多的天下大能者来参加我族的圣日，实在是我族之大幸。”

天空之上，所有人都眉头微皱。是在不明白这个老头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虽然这里面随便拉出一个人来都有毁天灭地的大能之力，即便是出了一个姜柄虎这样一个天才级人物，只要其中一个人轻轻挥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轻松灭掉这个没落到成为蝼蚁般的家族，虽然他们曾经显赫整片天地，但是他们已经退出了历史，沦为了过去。虽纵是这样一个蝼蚁般的家族，他们现在也不敢轻易出手。

一个拥有百万年历史的家族，虽然沦为蝼蚁一般，其底蕴不可小觑，不然从上古到现在数百万年时间内，窥觊其底蕴，传承的人物不计其数。为何这个蝼蚁般的家族还能屹立数百万年至今不灭？难道就是一个奇迹可以解释的？其中一定有让人不可小觑的原因。

所有黑衣人都是这样想的，他们每个人都是这个时代群星璀璨般的人物，岂会傻到做无用之功伟大人做嫁衣，所以没有人按兵不动，静静的观察者局势。一旦有利可图便瞬间出手抢夺。弱肉强食，是所有智慧生物的本性。

“我们姜氏一族数百万年屹立不倒，面对的强敌无以计数，比之今日之敌只是我族历史上一个不起眼的小浪花。”

老族长说到此处，族人不禁莞尔一笑，是啊！我堂堂姜氏一族屹立数百万年不倒，岂会在这样的小场面就会灭族，灭掉我一族的传承道统。这简直就是笑话。所以老族长此话一出，族人顿时安心不少。

姜柄虎扫了一眼现在众族人，再望见满脸沧桑的老族长，心中不断默默叹息。

其实，在祖祠内的一干长老都清楚现在的处境，一族传承底蕴是很强大，在丰厚的底蕴在面对无数时代贪婪的攻击那也有用完的时候。所有人心中感到一阵的悲凉。贪婪是无休止的，所有人都伸出罪恶的双手都想分一杯羹。如果姜氏一族强大如斯则罢，现在空有宝物却没有实力拥有它，这就是引发罪恶的根源。

老族长望着姜柄虎说道“现在开始保护我族最后的希望，将他们安全的送出去，他们。。。。将延续我族最后的希望。”

“族长。。”姜柄虎双眼不禁流下热泪哽咽道姜云内心一阵剧烈是悸动，一种莫名的害怕在他心中开始涌现，这是一种天生的直觉........

“我族要被灭族了。”

他强烈的预感到眼前降临的危机。原因是，他一直保持者一颗平静的心，冷静的思考着眼下的局势，直到只一刻他终于看到了危机。心中不免升起一怔无力之感，来犯之敌实力远超历次之敌。而自己却只是一个小小的弱者。。。什么都做不了。

我好恨。。。我好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姜柄虎将这群姜氏一族最年轻的孩童聚集在一起，他安下心中无边是怒火，看着天空战场，他希望我们能赢，那他就不用走了。我们能赢吗？他不知道。。

天空那些恐怖的大能者刚想冲下来，却被领头的大能者给拦截了下来。“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古之姜氏一族底蕴强大如斯，现在虽是孱弱到最低点，但也不可小觑。”

“那我们就这样看着，什么都不做？”一个大能者不满的问道。

领头的大能者淡淡的说道：“我们联手，一起出手，先试探一番如何？”

一群大能者欣然应道“好，我们大家一起出手。”

只见，数十名恐怖的大能者凭虚御风，一字排开在那昏暗的虚空面前，数十名恐怖的大能者纷纷从身体之中召唤出了各式各样的宝物来，齐齐出手，无数浩瀚无边的狂暴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强大的毁灭气息生生将虚空撕裂一道巨大的裂缝。一名大能者就有毁天灭地之能，数十名大能者一起出手其威势天地为之悸动。数十名大能者合在一起的威强之势，震慑了天地间所有强者。

“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老族长大喝一声，便迎身而上。

姜柄虎便含泪双手展开，快速的打出数百道手印，紧接着，一股惊人的波光从身体荡漾开来，疯狂的对着四面办法蔓延而去，强光刺痛了姜云的双眼，这道强光瞬间将数十名孩童席卷一空。姜云在一阵的强光之后，意识逐渐消沉，渐渐的失去了只觉。

虚空，一名大能者大惊：“方寸虚空。”

“什么？方寸虚空？

据说能将周围方寸之内的所有事物全部瞬移，将方寸虚空练至极致，可以改天换月，将虚空都能换移的大成极境功法。”

“方寸虚空不是已经失传了嘛？怎么可能再次现世？”

“这就是姜氏这个蝼蚁般的家族最后底蕴的保命手段了。。”

凭虚之上了数十名大能者大惊：“不好，他们要逃，快追。。”

“好有魄力，将最后的底蕴就这样用掉了，居然是为了留下几个小辈。”

“直接杀无赦，不留活口。”

老族长以一己之身迎上了这威天憾地的强大攻击，本来数十名恐怖到极点的大能者强大的威势使天地寂静到了极点，但在老族长用仅剩的最后一点底蕴就抵消了所有攻势，天地再次为之寂静。

远处，所有的万物生灵都战战兢兢，全部在这股威压之下伏倒在地，天地寂静，唯有老族长这里，一根普通的拐杖悬在他的面前，一招出手天地之下诸天神佛为之战栗。

“恐怖的威压波动只是延续了短短的一瞬间，浑身只有一个感觉，那个强者在无禁止的出手才能照成这样的威严。”

难以言表的，可怕之极的威压，在这时这根普通的拐杖就是天地间的唯一，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它所散发的青色波光波澜壮阔，遇山山碎，遇神杀神，遇佛诛佛。威力恐怖至极。

天地崩毁，万物寂灭。波澜壮阔的威势朝八方扩散。。天地荡，万物殇！

天地之间无数的强者在悄悄议论：“如此恐怖的威压从遥远的蛮荒传来，经过无数的丛山都还有如此沉重的压力，实在是恐怖。”

“不知道是什么在战斗，威压好恐怖。”

无数强者心中顿时升起一片心悸。好恐怖。。

刚才的威压是震撼无比的，天地间无数强者无不变色，原本平静的大地掀起了万重浪。

接下来，无数的强者循着威严的来源，前去探索。。。

虚空之上，数十名恐怖的大能者，无不变色，没落的姜氏一族居然还有如此强者，实力不可小觑，虽然爆出如此大能者，但是，来犯之敌人数贵在人多啊。毕竟双拳难敌四腿。

当一切平静下来，最后方的戎州最高峰万刃峰已在无声之中破碎，一阵微风吹过，万仞峰如经历了万古岁月的古建筑一样风化倒下，化为了灰飞。就这样一件普通的拐杖，远比当世很远古传承禁宝强大。

领头的黑衣人略微缓和的口气说道：“既然这个小小的姜氏小族，底蕴已经出完了，现在就该我们出手了。大家动手吧。。。”

未知的力量是可怕的，当所有未知的东西摆在面前那将不再是威胁。

老族长无奈的叹息，这是最后的一击，往后再无还手之力，再无震慑外敌之物。

其余大能者眼中充满了欲望很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