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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濛濛?还是你的?”许晴晴不解。

“小南,你喜欢易濛濛?”卓别力一语中的。

孟楠羞涩地点点头,许晴晴立即大叫说干弟弟你不能喜欢她。孟楠当即问为什么。许晴晴扯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就是不让孟楠去追易濛濛。。

“爱她就去追呀!”卓别力真诚地说,许晴晴在一旁给她使眼色,她视若无睹。

孟楠摇摇头,他没勇气,他从来没交过女朋友,也不敢向易濛濛表白。他知道,追易濛濛的人可以从男生宿舍排到女生宿舍去,就算她哪天哪根筋不对在这群追求者中随便挑一个做男朋友,那也不会是自己。

卓别力说还没表白就这么多疑虑,易濛濛不要你也是应该的。许晴晴锁着眉一直都没说话。孟楠向她要个建议,她扭过头去不做声。卓别力便笑着替许晴晴开口了,“她不说话就表示她很赞同你去追易濛濛。”

在卓别力的鼓励下,孟楠连夜赶出了一封情书,署上自己的大名后他就揣进口袋,第二天下课后就带着情书等待表白的机会。

听到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后,邵明坤起身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手提饭盒的卓别力,她气喘吁吁地走进去。附近这几家食店最近都爆满,她看着不愿挤就跑到隔壁街去买了。

“早知道就叫外卖好了,省得你跑这么远。”

这时门铃响了,卓别力放下筷子过去开门,站在门口的是孟楠。卓别力热情地把他招呼进屋,孟楠见他们是二人世界,就觉得自己成了电灯泡。他扭扭捏捏地走过去坐下,邵明坤看了不禁觉得好笑,“你这又不是来见你岳父岳母,怎么这么拘谨?”

孟楠就掏出了那封信,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并嘱咐卓别力务必要帮他把事情搞定。卓别力不像许晴晴那般对易濛濛有偏见,所以二话没说就把信装口袋了。孟楠立即消失在了这个充满爱意的二人世界里。

没想到这事这么容易就搞定了,卓别力把情书给易濛濛后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写了回信。卓别力赶紧把信送去给紧张并焦急等待了一夜的孟楠,他看过信之后手舞足蹈,就差点没把卓别力举起来在空中翻两个圈了。看孟楠的举动就知道回信中表达了什么。

周日是许晴晴的生日,她提前一星期就通知了各位,周日晚上一定要携“家眷”到席。

许安玲给女儿许晴晴的生日礼物是一张银行卡和三个字,“随便花”。许晴晴拉着林凯宁就扫荡商场去了。林凯宁戴了假发,他觉得光着头去酒桌上不太雅观。

在酒店,孟楠带着易濛濛来了,许晴晴看到孟楠挺高兴的,可是看到易濛濛后她的脸色就变了。紧接着采薇和苏冠宇也来了,许晴晴上前招呼,“冠宇兄,你从外地赶过来,我真是荣幸哈。”

“采薇说你过生日,还要携带家眷,我就来了。”许晴晴见苏冠宇比上一次见到时还要黑瘦,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忙让他们随便坐。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人,可许晴晴还不见大哥,她打了电话,许立行说忙,不来了。

在场的除了采薇和苏冠宇两位当事人知道采薇肚子里有宝宝外,就是许晴晴和卓别力了。连卓别力的“家眷”邵明坤都不知道,所以当孟楠端着酒杯向采薇敬酒的时候,许晴晴义不容辞地替她喝了。大家见许晴晴如此有义气,忿忿毫不犹豫地举杯向采薇了,顶了几杯之后许晴晴的脸就红了。

已有几分醉意的许晴晴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了,没过几分钟就领着一青年来,她说:“这是我经常跟你们提起的,我偶像孟晓楠,是名警察……以后他跟我逛街,我在街上可以横着走……哈哈!光头,林凯宁,过来……以后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叫我偶像拿枪把你毙了……”

大家便开始给孟晓楠灌酒了,他们以为当警察的身体倍儿棒,喝几扎都没问题,结果没喝几杯红酒孟晓楠就不省人事了。邵明坤几个把他放到一边的沙发上,让他躺着,预备如果散席之前他不醒不了的话就拨110让他同行来接他回家了。

吃完饭后大家各自散场,由于不知道孟晓楠的住址,邵明坤和卓别力把许晴晴和孟晓楠一并带到了南阳花园小区,他俩把许晴晴放进了房间,而孟晓楠就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第二天一大早许立行有空就带着生日礼物回到南阳花园小区,预计拿点东西就回店里。他看到熟睡的孟晓楠后很是困惑,不过他很快联想到应该是妹妹带回家的朋友,也就没想太多,上楼回自己的房间了。去房间时他路过客房,看到门没关拢,他从敞开的部分看到熟睡的卓别力,他一阵心动,推开门就想进去,可是随敞开部分的扩大,他看到了趴在床边的邵明坤,他一阵心痛,关上门退了出来。

原来她是有男朋友的。

许立行嘲讽了自己一阵就耸耸肩,慢悠悠地走到楼下。不知是不是下楼梯的声音过大,吵醒了原本正在熟睡的孟晓楠,他俩四目相对了足足有一分钟。许立行觉得这种眼神交流太诡异了,好像什么时候曾交流过似的。

“你是……”孟晓楠问。

“许立行,许晴晴的大哥。”

“你好。”孟晓楠伸出手与他问好,许立行礼节性地伸出手去,当孟晓楠接着说完那句话的时候,许立行的力度就明显小了下去。

“我是一名警察。”

许立行把手抽了出来,一本正经地说,“我蹲过狱。”

孟晓楠先是一愣,然后微笑着说:“没事,那都是过去了,再说,现在不是上班时间,我只是一民普通市民。”

***在一个通往不同教学楼的岔路口,卓别力和邵明坤紧挨在一起依依不舍。许晴晴看到他俩含情脉脉的样子,心里真是羡慕嫉妒恨啊。她重重咳嗽了几声,铁面往中间一站,示意他俩该谢幕了。卓别力和邵明坤挥手说完再见就不舍地和许晴晴走了。

在邵明坤走向的那栋教学楼的楼梯口转角处,江北在那看不见的地方和自己同伴说着话,“那个女孩是邵明坤的女朋友吧。”

他的同伴王寒点头说是,江北立马打了个响指,眉飞色舞地说:“打电话给花店,帮我定束玫瑰花花。”

正当教授的唾沫星子横扫前排同学睡眼惺忪的面庞的时候,一位穿花店工作服的少年捧着一束红玫瑰敲响了虚掩的门。

“老师,打扰一下。”少年微笑着。

大家都投去了惊诧的目光,包括教授。卓别力依旧淡定,她对许晴晴说,“猜猜那位幸福的少女是谁?”

“我怎么知道。”许晴晴翻了个白眼。

“请问卓别力小姐在吗?”少年说。

卓别力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接过了这束花,花里夹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几个字:你懂的。许晴晴凑过来问是不是邵明坤送的。卓别力纳闷,不像邵明坤的风格呀。

在兴奋与忐忑,幸福与期待中,卓别力抱着花等到了下课。她抱着鲜花,和许晴晴一起夹杂在涌动的人群中,朝校门口走去。

走到校门口时看到邵明坤,卓别力连忙朝他招呼。许晴晴看他俩又要上演煽情剧了,赶紧溜了。邵明坤看到女友怀里这么大一束玫瑰很是疑惑,“哪来的?”

卓别力把头歪在他脖子上,神秘一笑,“你懂的。”

“我懂的?”邵明坤一副茫然的神情。

“走吧。”卓别力搂着他就朝前走去。

邵明坤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觉得送卓别力玫瑰花的是另有其人。

在一家咖啡厅,卓别力看着花非常开心,邵明坤实在憋不住,找个借口就来到洗手间,打电话给于强,让他想办法查清楚给卓别力送花的人到底是谁。于强特爽快,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真相。

“江北。”

于强给邵明坤发的短信只有这两个字。两个字足矣,邵明坤的血液顿时沸腾了起来,可是在卓别力面前,他依旧平静如水。

下午来学校时,卓别力一人走在去教学楼的绿荫小道上,一人拦住了她,还把她拖到路边的树荫后。卓别力觉得见过他,在邵明坤他们班的篮球比赛上。

“你要干嘛?”

“花,喜欢吗?”

“什么花?”

“你懂的。”

卓别力恍然大悟,“花是你送的?”

“不然你以为呢。”江北挑着眉笑着。

卓别力的脸刷地红了起来,她低着头,推开江北想逃跑,可江北拽住了她,让她别走。卓别力胆怯地问他到底想怎样。

“做我女朋友怎样?”

江北知道邵明坤是卓别力的男朋友,他让她做自己女朋友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他想泄愤,泄那次篮球比赛时遗留下来的愤恨。

“我有男朋友了。”

“我知道,邵明坤嘛,你可以和他分手嘛。”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我也绝对不会和邵明坤分手。请走开!”

江北没有再阻拦她,她低头疾步走掉了,江北站在原地,摸着下巴坏笑着。

看着从圣光小区门口走出的余佩芬和陶忆林,邵明坤拉着卓别力赶紧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待他们上了车驶走之后邵明坤俩人才走了出来。

“好险!差点被那个女人看到,被她看到我们就死定了。”邵明坤挥挥额头上刚涌出的一滴汗。

卓别力在意的不是被余佩芬看到,而是邵明坤脸上的伤痕。他在得知送花给自己女朋友的人是江北之后就把他拉出来和他干了一架,在旁人的劝阻中他俩也没分出个胜负。

“下次不要再打架了。”卓别力摸着他的脸心疼不已。

“知道了。”邵明坤对自己脸上的伤痕并不在意,“你就到这里等我,别走开,我马上回来!”

门铃响了很久,陶瑞迟迟不开门,她怕余佩芬又杀回来了,她可再受不了那折磨。邵岳泰安慰她一阵之后就去开门了,见是邵明坤非常吃惊。邵明坤进门后看见陶瑞凌乱的头发,父亲严肃的神情和地上的玻璃碎片,低头想了几秒便明白了一切,“刚刚我妈是大闹了一阵才走的吧。”

玻璃碎片被一点点的扫进了垃圾篓,陶瑞把地擦了一遍之后就沉默着回房间了,尽管她低着头,可还是可以看见她湿润的眼睛。

邵岳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信用卡,无力地说:“我每个月都会往里面存钱,密码就是你省份证后六位……那个家,你想逃离就逃离吧,没有人会怪你的。”

说完,邵岳泰也走进了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独自站立的邵明坤,修长的身影投落在地上显得很孤独,他紧紧捏着手中的信用卡,望着墙上父亲和陶瑞的合照,他们在微笑,可是邵明坤知道,他们的感情撑得多么辛苦。

所有人都绷紧神经,随时随地准备抵挡一个自己努力保护过的人给自己带来的伤害,只要稍一不注意,自己和那个想要保护的人都会被伤得浑身是血。

门开后一眼就可以望见躺在床上熟睡的林凯宁,许晴晴偷偷一笑,轻轻关上门走到他身边,她把自己的脸靠在他脸上,可以感觉到他均匀的气息,她忽然离开他半尺距离,端详了一阵之后就吻了上去。

令她意外的是,林凯宁竟然回吻着她,她心中一阵欣喜,拥着他,俩人就拥吻在了一起。突然,林凯宁推开她,看清许晴晴的五官之后倏地把她推开,从床上弹了起来。

不是小夕!!

许晴晴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他,她眼中充满了喜悦之后铺天盖地而来的失望。林凯宁把床边的假发戴到头上,然后低着头想赶紧离开这里。许晴晴忽然叫住了他,她下床从包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放到林凯宁手里,他睖睁地望着她。

“我知道你在酒吧打工赚的钱不多,加上最近一段时间你都没有去,所以,这些钱你拿去用。”

一股怒意从林凯宁心中油然升起,他逼近许晴晴,“你把我当什么了?把你的钱拿走,我不会要你一分钱!”

许晴晴不明白,明明他荷包都见底了为什么还不接受自己的钱。林凯宁把钱还给她,她又把钱重新塞到林凯宁手里去,他怒不可遏,把钱朝空中一扔,顿时红花花的钞票飘洒在空中。

林凯宁瞪了许晴晴几眼,然后摔门而出。

傍晚十点钟,天空还剩下一些残光,大街上却已是霓虹灯闪耀。一条勉强只能过一辆货车的小巷道里摆满了摇摇晃晃的桌子凳子。几根偷接的电线一端挂着几只散发着昏黄光线的电灯泡,就像向死神伸出的双手,在寒风中枯燥地摆动。

柯易和林凯宁坐在一处较黑暗的角落里喝酒畅谈,两人在酒精作用下都觉得有些恍惚。

巷道内一片嘈杂,挤满了各地块的农民工阶层人士,他们花很多的力气赚很少的钱,偶尔和同伴一起来这花很少的钱买一瓶劣质白酒,为的只是消耗做事后这煎熬的黑夜。

林凯宁向柯易诉说着许晴晴为自己所做的种种,他郁闷,自己不爱许晴晴,更是不知该如何去偿还她为自己付出的一切。一杯白酒下肚,他顿时感到内心火辣辣的。

深夜十点,在这座如宫殿般金碧辉煌的别墅里,公主和王子幸福地偎依在一起,诉说着困扰他们的事情。

卓别力躺在邵明坤怀中,仰头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爱恋,“你真的不打算回家了吗?”

“不回了,再呆在那里总有一天我也会得心脏病的。”邵明坤微笑着说,他不想谈论这个问题,便赶紧转移话题,“那个……你朋友采薇怎么样了?”

说到采薇,卓别力就觉得她是那种令人刮目相看却又让人摇头叹息的女生,在二十不到的年纪,她不仅与母亲痛恨的学生订了婚,还怀了他的孩子,最后还向势必将孩子生下来的道路上走去。卓别力不理解,在教师母亲严格培养下的施采薇为何会有这样一种烈女般的性格。

采薇的日子过得并不好,男友苏冠宇人在外地,一个人住在租住房的采薇每天夜里倍受煎熬,父母断了她的经济来源,她没有钱买营养品,端在手里吃的只是方便面或面包之类的,偶尔许晴晴会带她去吃顿大餐。有时采薇会吐,不过次数并不多,她知道这只是刚开始,等过段时间自己呕吐的次数便会增加起来。她以前听生孩子的妇女说,干呕会很难受,所以她会不停地让自己吃那些已经吃厌倦的方便面之类的东西。

卓别力突然哭了起来,她无法跟邵明坤说明白采薇的事。她在想,如果自己怀着邵明坤的小孩,他会怎样对待自己。邵明坤看到她哭顿时慌了手脚。她眼泪汪汪地说;“邵明坤,你喜欢小孩吗?”

“喜欢啊。”

“你会对自己的小孩不理不睬吗?”

邵明坤的心咯噔了一下,他想该不会卓别力知道昕昕的存在了吧。他紧张极了,冷汗从它额头处流下,该怎么向卓别力解释,说那孩子不是自己的还是干脆死不承认?

这时门铃响了,卓别力擦擦眼泪跑去开门,一开门她尖叫了一声,接着连忙把门关了,然后她疾速跑到邵明坤身边,小声说,“我妈来了,你快躲到楼上卫生间里去!”

邵明坤也大惊失色,转身跑了。要是卓别力母亲知道女儿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非杀了她不可。见邵明坤跑了卓别力这才重新去开门。

“妈!”卓别力笑得心里渗得慌。

卓母看到地上摆地男式鞋,问谁住这里。卓别力立马编了个理由:许晴晴的哥哥回来时把鞋放家里了,他现在没在这里住。卓母这才放心,问许晴晴在哪里,卓别力说在楼上睡觉。

卓母主要就是来看看女儿过得怎么样,坐了没多久她就要走了,卓别力高兴得不得了,心想老妈快点回家就好了。临出门前卓母突然说要上厕所,卓别力大惊失色,低头想了一阵突然捂着肚子说,“妈,我先上!”

她冲到一楼洗手间发现邵明坤没在里面,她大舒一口气,意识到他可能躲到二楼的洗手间里去了,这才让母亲进去上。卓别力关上洗手间的门后急忙跑到二楼的洗手间,发现邵明坤正躲在里面。

“你妈走了没?”他紧张兮兮地问。

“快了,她现在在洗手间,马上就会走了。”

他俩还没说几句话就听见上楼梯的脚步声,同时还伴有卓母的叫喊,“然然,你在哪里?”

“妈,我在卫生间呢。”

卓别力刚说完邵明坤就拍了她一下,低声说:“你怎么能说你在这呢,万一你妈进来……”

卓别力连忙过去反锁了门,隔着门对已走到卫生间门外的母亲说:“妈,你先回去吧,我就不下去送你了。”

“对了,晴朗在哪里,我好久没见她,想见见。”

卓别力和邵明坤面面相觑,这上哪变个许晴晴出来呀。门外卓母又开腔了,“然然,晴朗在哪个房间睡觉呀!”

“……妈,晴朗没在房间睡觉,她在浴缸里睡。噢,她在泡澡呢!”

“那我到楼下等她。”

“妈,不要了,她要泡很久。”

“没事,反正回家我也要看完电视剧才能睡,这里也能看,而且比咱家的清楚呢,我就边看电视边等晴朗出来。”

说完卓母就下去了,卓别力坐在马桶盖上,焦头烂额,“怎么办?”

“打电话,叫许晴晴过来!”

“拜托,我妈在客厅,她以为晴朗在卫生间,你把许晴晴叫来了,你让她从哪进来?”

邵明坤指了指洗手间的窗户,有一平方米大,许晴晴从这里进来轻而易举。卓别力又说这里是二楼,许晴晴要怎么上来,邵明坤指了指墙上挂的毛巾。卓别力恍然大悟,连忙向许晴晴打去了求救电话。许晴晴此时正在林凯宁的住所,接到电话后立马出来了。

不多久许晴晴打电话来了,说她就在楼下。卓别力往窗外一看,果真看到许晴晴就站在下面。她和邵明坤连忙将浴巾和毛巾打结绑在一块,朝许晴晴扔去。幸好许晴晴不重,加上她曾经学过攀岩,所以很快就爬到了卫生间。

卓别力到房间拿了件许晴晴的睡衣出来,“晴朗,快把睡衣穿上,然后到楼下去见我妈。邵明坤,转过身去!”

邵明坤转了,许晴晴迅速换上睡衣就和卓别力下楼去了,邵明坤则在卫生间里焦急等候。

“阿姨好!”许晴晴微笑着。

“你怎么洗了这么久?”

“我今天去打网球了,出了一身大汗,身子又累,我还叫卓别力给我按摩呢,所以她才在卫生间里呆那么久。”

“噢,那你身上怎么一点香味都没有?”

“哦……”许晴晴向卓别力投去求救的眼神,卓别力就临时出招,“她用的是无香型香皂,现在很流行,环保嘛。”

许晴晴脸上挂满了黑线,卓母和许晴晴聊了一阵,正好连续剧演完了一集,她就趁广告时间赶紧回家赶下一集了。卓别力这才如释重负。

上课时,听课听得聚精会神的采薇突然捂着嘴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冲出了教室,许晴晴和卓别力也紧接着跟了出去。她们来到洗手间,采薇趴在池边呕吐,吐了半天愣是什么也没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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