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3、牌灵
温馨的公寓内,萧缘几人围坐在沙发上像是在讨论什么一般,众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重,今天是第十天了,还有五天就要回去报告成果了,想到哪女人发怒的样子,众人皆打了个冷战,关于这个,萧缘有特意问过,问大家为什么会对刚见面的导师那么的惧怕,而得到的答案却意外的统一,一致反问:你没有感觉到吗?那股压人的气势?对此萧缘保持沉默.
"大家进展怎么样了?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天,我的牌灵却依旧无法认同我"张丰华沮丧的扶着眼镜,无力的叹息着.
"哼哼,我和哥哥在一开始就被认同了呢,看"镜微笑着抬起自己的右手,示意大家看向自己无名指上的金色戒指"喏,这是契约的证明哟,哈,我和哥哥果然是命中注定的一对"镜幸福的黏在旁边的镜身上,镜也溺爱般的揉着她柔顺的长发,眼神中的温情让众人感到脊背有些发冷,毕竟他们还没有接受双胞胎兄妹竟然也是恋人关系的事实,不过随之的,众人的目光看着两人手指的戒指沉思了半响,又统一的朝着萧缘脸上看去,那眼神就像狼看着绵羊一般.
"额,你们怎么了"做在角落想着事情的萧缘猛然感觉到数道目光投向了自己,愕然的放下手中的水果,脸色有些发红的看着众人.
"萧缘!"首先发难的竟然是那个冷美人夜魅,她直指萧缘的右眼,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而众人也一样,静静的看着萧缘的右眼,沉默不语.
"额,我的眼睛怎么了?"看气氛有些沉重,萧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右眼,发现眼罩还在,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缘姐姐,你那个眼罩,难道也是被牌灵认同的证明吗?"年龄最小的黄怯懦的看着萧缘右眼的眼罩,那上面满是骷骨的刻印,让心灵善良纯洁的她不敢去多看.
"额?额,嗯,是啊,契约的见证啊"萧缘楞了下,没想到众人问的是这个,手指轻轻滑过眼睛上的眼罩,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淡笑,这些天她与那旅者也交谈了不少次,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话题,但也颇为有趣.
"萧缘"张丰华扶了下自己的眼镜,一脸严肃的看向萧缘"能说说你的经历吗?"他看了一眼同是完成了契约的玥和镜,但他们之间的气氛,张丰华选择了一下,还是直接问萧缘比较好.
"额,经历?"萧缘不禁回想到那处悬崖,那个少年以及那轻轻的一吻,不自禁的一抹淡淡的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众人看着萧缘变化的表情,不禁疑惑的想到了一个问题:萧缘和牌灵间发生了什么让人脸红的事情?
"咳咳"冷艳美少女夜魅轻咳了一下,把萧缘从回想中拉了回来,不好意思的朝众人笑了笑,萧缘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众人看着萧缘的动作,哀叹着倒在了沙发上,心中满是怨念,对自己的,也有对牌灵的.
"我没有什么经验拉,不过只有一点要知道,我们要相信牌灵,接受牌灵,这样才最有可能得到牌灵的认同,毕竟,他们虽然没有生命,但依旧有自己的思想的"萧缘感应到了众人的心情,同时也感受到了牌灵们的悲切,不由的出声安慰起他们来,听到萧缘的话,众人也陷入了沉思,就连坐在一旁恩爱的两人组也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内个,缘缘,你的牌灵是什么样子的?"坐在一旁的玥突然张口问着,而其他人也一脸好奇的看像她,萧缘看着众人好奇的目光,不好意思的挠着脸颊,轻轻的笑了下"你们呢?能看到自己牌灵的样子吗?"
"唔?我们的牌灵是双体一心,名为"正打算叫出自己牌灵名字的镜却突然被打断了,神情突然变了副样子,表情变的成熟,脸上挂着富有慈爱的笑容,似乎可以从她的身上看到温暖的阳光一般.
"吾等之名,相信愚者已知了呢"温柔的笑着,镜淡淡的看着萧缘.
"唔?是圣母啊,名为双生圣母的贤者"萧缘此时也变了了副样子,自信不羁的笑容,直面的看着镜,道出了镜和玥牌灵的姓名,此时的萧缘应该被称作愚者才对,那名称为缄默的愚者的少年,而镜似乎也和萧缘的状态一样.
众人迷糊的看着两人,听着两人的对话,那身为探险家的张丰华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直直的指着萧缘和镜两人,瞪大的双眼似乎在惧怕什么,而其他人在沉思了一会后,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想到了同一个可能,不,是事实:牌灵占体.
"圣母啊,您是被歌颂的存在,为何却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卑微的我的面前?"萧缘抑扬顿挫的语调如歌谣一般,眼中却闪着真正的敬意,那是一种真正对其表示尊敬的眼神.
"过谦了,愚者,听到了吗?孩子们在哭泣,在悲恸,我希望你能够帮助他们,所以"镜没有把话说完,她相信着愚者,相信着他的智慧.
"圣母依旧一如平常呢"萧缘的脸上绽放出一抹阳光的笑容,朝着周围几人看了看,他们眼中的恐惧及惊慌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镜.
"您的请求,我接受了,等下会让我的契约人帮助他们的,不过,冒昧的问一下,您的妹妹?"萧缘脸上的笑容不减,很爽快的答应了镜的请求,而在说到圣母的妹妹的时候,他的眼睛却飘向镜身旁不知何时沉睡了的玥.
"那可怜的孩子,还在沉眠吧"镜似乎轻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抚摸着玥的头发,眼神中满是怜惜"好了,我先回去了,期待着与你再会,睿智的愚者"镜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看向萧缘,而萧缘也紧忙站了起来像她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随后在一声轻叹中,萧缘和镜恢复了正常.
"好神奇"首先发出感叹的是镜,那个年龄仅有16的少女双手握拳,满眼的不可思议,然而看萧缘的眼神也变了,似乎她也看到了刚刚的情景,一如萧缘第一次被那旅者占体的时候一般.
"缘缘"镜甜腻的叫着萧缘,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一下跳到了她的面前,双手放在萧缘的双肩上,脸色变的严肃"说!你的牌灵叫什么?"
"额"正在萧缘为难的时候,脑海中少年旅者的声音再次浮现,沉默了半响,萧缘轻叹了口气,认命一般点了点头.
"缄默的愚者,不过我更喜欢叫他旅人,抱歉,吓到你们了"萧缘朝周围几人看了看,俏皮的吐了吐舌尖,众人也渐渐缓和了自己的情绪,露出了略显尴尬的笑容.
"关于圣母的请求,旅人他托我来完成,似乎你的牌灵是个很好的人呢哟,镜,旅者很尊敬她呢"萧缘朝着镜笑了笑,再次看向其他几人,游离了一会后,萧缘的目光定格在冷艳的夜魅身上.
"魅儿,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不要去反抗,要仔细的去倾听,倾听牌灵的一切"萧缘缓缓走到了夜魅身前,歉意的朝她笑了一下"抱歉了呢,不过你也想她早些了解自己吧,这样就不必寂寞了呢,女王阁下"萧缘低声呢喃着,这让其他人感到了一阵错愕,特别是站在她面前的夜魅,心中莫名的产生了一丝紧张感.
萧缘面色沉静,缓缓的摘下了自己那刻满骷骨的眼罩,左眼渐渐转为赤色,与右眼相同的赤色,一时间这间温馨的公寓被血色所笼罩,萧缘赤红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夜魅,准确的说,是在看她身后隐约浮现的那道身影,那道充满了威严却夹带着魅惑气息的身影.
"您是王者"萧缘沉静的朝那道身影诉说,血色的空间也似乎在震荡.
"您是悲哀的王,因无情而被国民抛弃"
"您生于鲜血之中,被誉为恶魔之子"
"您无情,您喜好杀戮,您手中已有数万人的鲜血"萧缘默默的诉说着那道身影的一切,这是她从愚者身上得到的力量,真实,看清一切真实的力量.
"然而您的国民却忘记了您因何而沾染鲜血,因何而屠戮同族,因何,毁灭了自己的王都"说道这里,那朦胧的影子似乎颤动了几下,萧缘没有在意,也不想去在意,她的眼神变的哀伤,眼中隐有泪光闪动.
"您也忘记了,杀戮的原因"
"您被称为魔女,被称为魔鬼,被称为恶魔,然而您沾染鲜血的原因却是为了自己的国民!"
"您不忍自己的国民被强国压榨,所以您去杀戮,您不忍您的国民因为饥饿而死亡,所以您去杀戮,您不忍自己的国民因战争而恐惧,所以您独自一人承受着鲜血的浸染"
"然而,得到一切的您的国民,在看到您沾满鲜血,屠戮一切的姿态之时,却抛弃了您,赋予您鲜血的伯爵之称,可悲的王啊,愚昧的国民啊,所以您屠戮了您的国民,至此陷入了杀戮的世界"
"您的称谓有很多"
"鲜血的女王,屠戮的魔鬼,生命的藐视者,残酷的王,嗜杀的骑士"
"然而,吾问汝"这时,萧缘的目光投向了夜魅身上,夜魅的双瞳中似乎印出了愚者的影子,那个站在萧缘身后,神情肃穆的青年的影子.
"吾问汝,王之本名为何?此王之荣耀为何?此王之心为何?"萧缘每问一句,夜魅就退后一步,然而在最后,她似乎感受到了空间的变化,她似乎看到了,一名身穿骑士铠甲的女人,站在满是敌人的战场中,自信的笑着,她似乎看到了,满是鲜血的的丘陵上,那女人傲立在一片尸体铸成的王座上,她的双眼有些失神,双唇微微张合,似乎在呢喃着什么.
"吾问汝,汝之王者为何人?!"萧缘又一次的发问,语句中似乎夹杂着萧缘与那年轻旅者的声音.
"战场的女骑,不败的王者,吾之王者名为女武神"在萧缘话语刚刚结束,夜魅便喃喃着说出了那个名字,于此同时,她身后的那道身影也越发的清晰,朝着萧缘轻轻鞠了一躬便消散于半空,夜魅的手上则出现了一把细细的骑士剑,那是王者的佩剑,夜魅与她的牌灵契约成功了,那把银色的细剑便是两人之间契约的证明.
萧缘朝着夜魅笑了笑,有些疲倦的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夜魅也找了个地方做了下来,抚摸着手中的细剑,默默的闭上了双眼,想必是在于那女王交谈呢吧.
"缘,王说,谢谢你"良久,夜魅睁眼朝着萧缘替那女王道谢,神情中透着一丝坚毅.
"没事,呵呵,不过虽然得到了见证的器具,但是却并没有真正被认同哦,你要理解王呢"萧缘略显疲劳的笑了笑,血红的双眼看着夜魅及她身后那个飒爽的身影,这是愚者的能力,真实,探索一切的真实,所以在摘下眼罩后她也能清晰的看到结契后的牌灵的身姿"真漂亮呢"看着那道身影,那道属于女王的身影,萧缘不禁喃喃出声,而那女王也将视线投向了她,微微点了点头,行了个骑士的礼节后便消失在半空中.
萧缘的眼神飘向了自己的老乡,同是地球穿越者的张丰华.
"接下来是你,准备好了吗?"萧缘微笑的看着这位年轻的探险家,缓步走到他身边,一双妖异的红眸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良久,萧缘叹了口气,缓缓的朝着这名探险家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节,这是从女王那学来的,虽然是面对的对象是张丰华,但他自己清楚,很可能萧缘不是在向自己行礼,因为不可能.
"丰华,嗯…你的牌灵不想借助这个方法与你达成契约哎,不过他让我告诉你.他是一名武者"萧缘俏皮的朝着张丰华挤了挤眼睛,一步跳到了黄的身边,赤红的双眼看的黄身子隐蔽的发抖,而她的话也让身为探险家的张丰华沉思了起来,不过那脸上浮现的笑容,显然他并没有沮丧.
"黄啊,你在怕我?"萧缘好笑的把住黄的双肩,故意贴近她的脸前,配上那一抹怪笑,此时的萧缘确实像极了魔鬼一般,黄尖叫着跑向了静坐着的夜魅身旁,躲在她的身后胆怯的看着微笑着的萧缘,那副样子让其他人都笑出了声,而黄的身体内也传出了一声清脆的笑声,这下,不止黄一人呆了,其他人也呆呆的看着黄,一脸的惊愕,而萧缘却微笑着带上了自己的眼罩,左眼逐渐恢复了正常.
"黄啊,跳一支舞怎么样?妖精族的舞蹈"萧缘惬意的坐上了沙发,拿起一杯温热的饮品,小口的喝着,那表情种有一种阴谋的感觉.
而听到萧缘的提议后,众人纷纷起哄,就连最为稳重的冷艳美人夜魅也把黄推到了中间,这动作分明是要看黄的舞蹈.
萧缘此时心中自己有着自己的想法,她解放能力的时候看到的那一直起舞的身影,虽未曾交流,但萧缘却知道,那是一个热爱舞蹈的牌灵,而她早就听说了妖精族的舞蹈价值万金,嘿嘿嘿,也趁此机会免费观赏一次好了,抱着这样的想法,萧缘舒服的靠在沙发上,喝着饮品,哼着小曲,那样子让众人一阵无语.
黄弱弱的反抗着,最后还是无奈的妥协了,慢慢的闭上了双眼,此时的她,突然出现一种脱俗的气质,缓缓的抬起双臂,优雅的舞动着,周围的风似乎也被牵引一般,随着黄的舞步,众人隐约在她的身边看到了美丽的花瓣与之共舞,随着她的动作,众人的心渐渐被牵引到那个熟悉而温暖的地方,不知不觉的,萧缘的脸庞滑过一道泪痕,那一个个熟悉的身影,一声声令人怀念的呼唤,无一不让萧缘牵挂,这时众人也纷纷擦干了眼中的泪水,因为他们看到了更为惊艳的事物,闭眼起舞的黄的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身穿霓裳的女人,淡雅的气质,温婉的双眼,梦幻的舞步,周围的空间似乎变了,众人发现自己身在一片桃林之中,风在轻吟,鸟儿空中在伴舞,无尽的桃花伴随着她的舞步随风轻扬,骤然,她双手舞动的更快,半空中似乎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然而这一道道残影的组合却是那么的唯美,风急速的卷起地面的花瓣,空中的鸟儿越来越多,随着女人的舞蹈,整个世界崩塌了,渐渐的仅剩一片虚空,女人的舞蹈也停了下来,双眼中透着浓浓的悲哀,看着那抹悲伤,众人皆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萧缘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可那阵阵的刺痛和莫名的悲伤娶我依旧不减,直到那女人消散于空中,众人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来.
"舞者,寂灭的舞姬......"这时,黄任由泪水从眼眶中溢出,喃喃着什么,似乎她已经得知了自己牌灵的真名,颤巍的抬起自己的双手,那上面一对轻纱指套正稳稳的套在上面,似乎这一舞后,黄也成功与牌灵缔结了契约吧,可这样的缔结,未免太过可悲了吧?众人看到了黄的指套,却没有一个人能开心起来,就这样,所有人都陷入了莫名的沉默中.
随着所有人都陷入莫名的沉默中,此时在异界:在一个蓝色的水池旁边,一个少女正撕开一个妖精喉咙,吸食妖精的血液.顷刻间,红色而粘稠的液体流了满地.她吸够了之后,慢慢爬起来,走进一个漆黑的洞里.紧接着,从洞口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呕吐声.
"本能的抵抗毫无用处,这样只会让你体内的魔化因子与天使之血产生更剧烈的反应.你要学会的应该是控制自己躁动不安的情绪!"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血迹斑斑.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冷峻的面孔突然出现她身后.少女转过头,没有再看他,只是冷冷地说了声:"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这么恨我难道就是因为我救了你?"
少女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液,猛地向后一挥手臂,男子的侧脸立刻出现了一道伤痕,紫色的液体从伤口处流了出来.男子伸出手指,在伤口上轻轻一抚,伤口顿时愈合,紫色的液体也不见了.少女仍然背对着他,她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身体还在因魔化因子和妖精之血的激烈撞击而痛苦着.
"哼!你只是将我推向了更深的地狱."少女抑制着体内的剧烈反应,勉强说道,"邪魔与神女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标榜的救赎其实是彻底的堕落.你知道吗?我独闯此地根本就没准备活着回去!"
"原来是想光荣地牺牲在穿越征途上.看来你真够不幸的,你一定没想到,你纯洁的天蓝色的血液会受到我们的殿下如此地赏识.魔化之后的神女将会永远生活在痛苦和绝望之中,直到她体内的魔化因子燃尽最后一滴妖精之血,那时候,你就彻底自由了,可以无限度地吸食妖精的血液不断增强自己的魔力,那时候,这红色的液体对你而言,就不再是厌恶至极却不得不喝的东西了.你一定会彻底爱上它的味道."
"你这个混蛋!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少女攥紧了拳头.红色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要不是因为我,你早成了那群饭桶的美餐.这是你的心愿吗?他们借助你而魔力飙升,再去伤害你的同胞,这就是你期待的吗?"
"我......"
"而你呢?被他们吸干了血液后,灵魂将落入魔域的底层,永远受炼狱火焚之苦."
"活着的时候一样日日受火焚之苦,又有什么分别?"
"既然没有分别何必选择死,却没有勇气坚强地活下去?"
"双鱼的理解力和观察力都很强,却每每缺乏自信,优柔寡断.终于下定决心的时候,却做出了最最错误的抉择......"
"你怎么知道我是双鱼座?你到底是谁?"少女猛回头,却不见了那冷峻男子的身影.只有冥冥之中回响着的那个冷峻的声音:"没有任何人比我更能理解被魔化的痛苦,可是你别无选择......"少女猛然间回忆起,在那个漆黑的洞里,将她魔化的冷峻男子,他......
有人说,爱情是需要回报的感情,一方长时间无私地付出,爱情早晚会枯萎.那就让它枯萎吧!我永远也不要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我坚信:爱情是自己的事,一个人也能将它经营下去.如果真有一天,它枯萎了,那也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