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之际

离别之际

[这次我离开你,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你和我之间以后便是两个世界。]

自从在[玄尘道观]暂别便开始准备上路的行囊,公冶府空前的热闹,院子里都是家仆来回忙碌的场景,只有我的小院还算是安静,因为怕麻烦只让小央和一个机灵的丫头整理我的贴身用品。

早上去和慈父、漂亮阿姨道别又是一场儿远行母不舍泪流满面的场景,临行前漂亮阿姨说:“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是父母永远是儿女避风的港湾,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告诉爹娘,爹娘必帮你。”

有了漂亮阿姨这句话,心里很是温暖。无论走到哪里他们都是依靠,他们不会背弃你,更不会伤害你,不管你做什么他们都会支持和保护你,也只有父母才会无私的奉献他们的青春为的只是他们的孩子能够快乐幸福,真的很感谢有这样的父母。

公冶府门前已是一排排大红色的嫁妆足足十多辆马车很是壮观,我都怀疑半路劫道的会不会很多。我出了府直接上了马车,如果再与慈父和漂亮阿姨道别我怕我会哭爹叫娘的不肯走。

车队开动了,我透过窗户的薄沙看到已经泣不成声的漂亮阿姨由慈父扶着望向我们缓缓行驶的车队,虽不舍但是是自己的选择。

这次同行的有薄欧、丞淅、然、小央还有新郎拓跋。薄欧本就和拓跋一起,丞淅是送行兼护送嫁妆,小央是陪嫁丫鬟和打杂的几个家仆坐在一辆车。至于然,我们是不能分开的,所以她也跟着来了。

“媛,别难过了,以后会有机会再见的。”同坐在马车里的然安慰道。

“恐怕没有以后了。”自从知道我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就一直等着那天,没有生活的欲望了。

“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啊!”皇甫然高声长叹。

“喂,还没死呢!”梓媛一记白眼送给皇甫然。

“好吧,咦?今天美男们都是一身劲装啊,好帅啊,谁说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啊,这不就是王子中的王子吗!”皇甫然很是欣赏的看着窗外骑着马的三个人。

我顺着然的方向望去,果然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拓跋是一身白色的劲装,显得温文尔雅又不失傲气。薄欧是暗紫色束身衣,特显身材很好看。丞淅则是暗红色衣袍,黑色腰带,公子哥的“气质”惊艳四座啊。

“丞淅这是要成亲了,穿的这么艳。”皇甫然道。

“咱娘家人的气势不能输,这样才有脸面啊。”梓媛很骄傲的说。

“也是,你们这十多辆嫁妆加一个美男还有几十个高手护送,这气势,厉害!”皇甫然朝梓媛竖起大拇指说。

“那是!”梓媛很是得意。

就这样和亲之路慢慢悠悠的走了半个多月,一路上也算是相安无事,偶尔出来几个‘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劫道的山贼,但是山贼一看这几十个高手一亮剑还没打就吓跑了。

但是我总觉得危险在慢慢向我靠近,很不安。然这几天说坐在车里闷就把拓跋叫到马车里陪我,自己去和丞淅骑马了,都不知道安慰一下心情很是失落的姐妹。

“梓媛,你没事吧,怎么最近总是再发呆。”拓跋关心的问我然后轻轻的抱住我说:“我们还有几天就到了,不要担心我们会幸福的。”

我拍拍他的背告诉他我没事。

“我不希望你再有事,我不能再失去你,你知道吗!”拓跋饱含深情的说然后抱的紧了些。“是你非要闯入我的心里,让我有了牵挂。我就不允许你走出去!”他的话虽然霸道但是很温柔。

我环住他的腰靠在他怀里,觉得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幸福。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你是那么活泼可爱每次都带给我惊喜,其实我早对你上心了只是你没发现。还记得我们的[梅语园]吗?你说那是我们的定情地。”

拓跋回忆地说:“还有[伊人亭]是你夜里最喜欢看星星的地方,那时你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我都依稀的记得。当我决定娶你为妻的时候你却失踪了,当时我的心一下空荡荡的不知道怎么办,我开始疯狂的找你,直到..”

“你不要再说了!”我推开他转身背对着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原来的公冶梓媛才是他的唯一,我只是一个过客。现在的我连一个过客都不是,因为他都不知道我不是原来的公冶梓媛,只是一缕魂!

“拓跋公子,大小姐客栈到了。”小央掀开帘子说。

我擦了擦眼泪走下了马车,拓跋有些不知所措下了车。

“梓媛,你怎么了?”薄欧看着梓媛黑着脸走过来有些担心的问。

我看着薄欧,想借他的肩膀哭一下可是理智说不行,我只能摇摇说没事。

薄欧看看梓媛又看看后面的拓跋,拓跋也是一副无解的表情。

“然,你怎么不进去?”我来到然身边看然一直抬头注视什么一会儿又抚头思考什么。

“[不悔客栈]?难道这客栈有后悔药?”皇甫然觉得客栈的名字很有意思。

“后悔药?说不定是老鼠药呢,走了!”我拉着然走进客栈。

薄欧、丞淅和拓跋也随后走进来了。我们坐在一个角落,客栈里生意很好,人来人往。

“客官想吃点什么?”这时一个小二摸样的人笑呵呵的问。

“你们都有什么?”皇甫然问。

“有不悔菜,不悔汤。”小二介绍道。

“什么是不悔菜不悔汤?”皇甫然好奇的问,我们也好奇的看向小二,结果丞淅说“都点上,上了就知道了。”

“好嘞,客官稍等片刻。”小二迈着小二步伐就走了。

“你!你!还真速度。”皇甫然怒瞪丞淅道。

我坐在拓跋对面却不想直视他,我没有勇气看他,怕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下。然和丞淅坐在我右面,薄欧坐在我左面却一直时不时看隔桌四个男子,那四个男的都是身着黑衣像是一个门派的“工作服”,本来想再打量一下却听到然的话。

“还有几天就到两个月了,媛,怎么办?”

我知道然在说白须道长的话,我该离开了,却对这里有了感情。

“皇甫姐,你如果想大姐了可以来看她啊。”丞淅以为过几天到了鲜于国梓媛和拓跋成亲,皇甫然他们就要离开了,所以安慰皇甫然以后有机会见面。

然没说话,我和然对视后沉默。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两个月的时间到了,可是回去的却只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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