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哭,又笑着奔跑

每一次哭,又笑着奔跑

有人说,沉默是一个女孩最大的哭声。

一个女孩子,不高挑,不漂亮,没有傲人的成绩,平平凡凡,吸引不到众人的眼球。

也许上了大学自己也会蜕变,变成完全陌生的另一个人。可以很健谈,可以和每个人都谈得来。可以和他说话的时候不用,想那么的久。

手机的微光闪闪,好像就是一瞬间的冲动,她抓起手机,按出了一行字:“我报了心理协会的招新,你觉得怎么样?”

发给顾北。

感情,是不是就是生活的习惯,想要他也来判断自己的选择。想听听他的意见。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忽然,手机响了,这次是十分钟。

每次都是她鼓起勇气跟他搭话,从刚开始的兴奋到如今淡淡的失落,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每次自己的主动和顾北无意识的被动让她感到有些疲倦,在顾北面前,安宁总是小孩子的模样。有时候很嗨,有时候又会找到四楼去找他,诉说心事。

高三时期的课业那么重,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毛孔里都透着舒心。似乎得到了面试的正能量,黑白间的考试,还有彩色的风华。

在那么昏暗的时期,一个可怜的灵魂,爱上另外一个可怜的灵魂。

即便是他后来说,他从来不把考试当做历练,甚至是当做度假。也许,只有他这样不羁的人,才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紧紧地看着手机里的字句:“我觉得很好,明天我也要去竞争心理委员了,你也要加油。”

加油,加油,有你的加油,我必将披荆斩棘。默默念着,靠着枕头慢慢的安眠。

正式面试的时候,是个阴天。安宁抬头看看天,握了握拳头,自己给自己一个晴朗。

负责现场的张老师蹙了蹙眉头,看着安宁,挥挥手,示意她抓紧点进去。

她连忙点点头,在众目睽睽之下看了看人山人海的教室,定在那里,很少尴尬。

忽然人群里有个女生朝着安宁挥挥手,她如释重负,跑过去,谢谢都没有说,就那么坐定。

她无意识的看了坐旁边人一眼,那个人也正好朝她看,四目相接安宁脑子“嗡”了一声就乱了——

这个不就是那个——那个相像的背影哥么??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只是一秒的时间,那个叫唤着安宁的女孩子就介绍起来:“安宁你认识他吗?他是生物工程系的张天琪,呵呵,你不是总想着认识一个生物系的吗?”

叫做张天琪的男孩子礼貌的笑笑,说着你好。

“你好。”声音小的如蚊蚋,不仔细听绝对听不到。

真的是犹如台湾小言的情节吗?在一个相同的背景下,发生着相同的故事。

顾北,你是否还记得。那一天,在一楼的礼堂,我们也是迟到了。拿着凳子,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同学,过去坐下。然后看到笑的弯弯的你。

怎么形容那个笑容呢,纵使用尽时间最美的诗文也无法写下的美好。

就像琉璃的美好,能够看到自己。

就在刹时的美丽荒芜之前,也会离去,但是也会想起,也会再想看到。

不是我放不下,而是我一直在这里等待美丽。那时的流音,缠绕心妍。

他像,可是他不是。

冷汗热汗潮湿的黏在手掌,喉咙发干,想要说些什么,都忘记了表达。此情此景奈何天!

颤栗地发出动物哀鸣般的哭泣。

对面的男孩子有些慌,由于是第一天认识,不知道如何处理,手忙脚乱的递过来一张纸巾,有些淡淡的清香,是心心相印的味道。

安宁,你会和谁心心相印?谁是谁的路人?谁是谁的良人?

台上的参赛选手几乎都说完了,裁决的老师问了三次:“还有没有参加的同学????”

她总算回神,带着一点红红的双眼,勇敢的走上台。

老师问了几个问题,她尚且游刃有余。声音有哭过的沙哑,但每一个字句都是清晰。

谦虚有礼。说完还鞠了一躬。

最后负责的老师点点头,宣布结束。

和最开始的进来一样,最后一个进来,最后一个走下讲台。

安宁,第一次接受到了这么多的注目礼,她看了看认识的同学,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她知道,她成功了,她加油了。

从教室出来的时候天空在下雨,苏子音对着张天琪说:“哎呀,老张,你带伞没有,替我送一送安宁哈。”

说着还对着安宁挤眉弄眼的,傻子也能看出她的小心思。

“雨不算大,我们冲出去吧?”男孩子在旁边提议。

“嗯。”

雨确实不大,滴滴答答的,不像是在下雨,倒像是在下雾,眼前的世界被封锁在密如珠网的雨丝中。往远处看去,都只剩下了一个有些模糊的轮廊。雨水顽皮的大了一阵。可是,不一会儿,又小了下来。我走进雨雾中,顿时,一阵清新凉爽的感觉渗透全身。雨滴在身上是冰冷的,可是空气中却不知怎么的,有一股湿润温暖的气息,仿佛报告着什么到来的消息。

我用力的拉了拉上衣,在雨中跑着。微笑着跑动,只是,微笑再大,你也看不见我。

头顶上的苍穹,泛着灰蓝色的光,凄凄切切。

每一次哭,又笑着奔跑。

一边失去,一边在寻找。期待,你好,声音多渺小。却告诉我,勇敢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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