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十八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陪你那年轻貌美的小妹妹聊天去。”丽没好气的对程明说。

程明恍然摸摸自己的后脑,总算找到了丽恼火的原因,他笑眯眯的对丽说:“这女孩和她家人都是我粉馆的老熟人,我怎么也得像个长辈一样关心关心不是么,你看你生的哪门子的气嘛,小心将来生个小气包哦。”脸上虽在笑,心里却犯嘀咕:这女人的醋劲还真不小啊。

有了经验教训,再不敢和那几个女生搭讪,自去了旁边默默的去看那帮男孩打牌。牌局上已进入白日化状态,自称艺人的阿星看来早已全军覆没,每个参与玩牌的人都不同程度的借了钱给他,又全部一分不留的输了出去,看见程明坐在旁边,可怜兮兮的管他借钱,承诺下火车后立马取来就还,程明说:“我这人向来是即不参与赌博也从来不借钱给别人赌。”程明所言非虚,开餐馆起早摸黑,没有时间去玩牌再钱来的辛苦,他看看可以,深陷其中那是不会的。

阿星自讨没趣,去找了两个女孩聊半天又到那个独自静坐的原生态歌手那儿,返回来时兴冲冲的叫发牌,手中已多了两张百元大钞和几十元散钱。大概他今天手气的确背,转眼工夫,风卷残云般,手上的那点钱又无影无踪。阿星再没了赌资,同行的熟人他该借的都借了,在牌局边沮丧的坐有片刻,突然叫庄家:“继续给我发牌!”

玩钱的几人说:“去,去,你拿什么玩?”

阿星摸出了一个国产手机,试探的说:“这个总可以玩两把嘛,上个月才买的新手机。”

几人撂都不撂一眼,反串‘贵妃醉酒’的男孩此时是庄家,他不屑的说:“这种国产无码机,就算你是今天才买的,也不管钱,阿星,你就歇口气罢了,看你今天运道,裤子都要拿来输光光。”几人一阵的嬉笑。

阿星涨红了脸,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金属吊坠,几人定睛一看,更是笑得难看:“阿星,这个更加的不值钱了,大街小巷都卖有的*金属项链嘛。”庄家从自个脖子掏出一条更粗更亮的链子来说:“我这条买成20元呢。”

阿星再无话说,脸色阴阳不定的一直坐在牌局旁边观看完整场赌局。

大家伙睡了一觉,天微亮时车到了南宁站。

出站后,一干人都围了阿星:

“阿星,赶快取钱还我撒。”

……

“我正在找取款机嘛,大家不要急,你们看,那儿有个美女手里举着迎接我们的牌牌在找我们!”阿星一溜烟向那接站的女孩跑了过去。

主办方南宁办事处来人也很热情,安排了专车接站,车子直接将参赛人员拉到一家中档宾馆休息,接站的女孩给他们交代了些参赛事宜后就离开了,众人又拉了阿星到前台去问附近的银行所在。

“阿星,你把卡拿来我们看看,到底是什么银行?”

“完了,我这卡是本市招商银行的,在这边可能取不到钱,真是对不住大家,回家后我一定还。”

“你搞什么东东,现在所有银行卡包括信用社全一律联营,你是哄小孩么,你到底有卡没卡?”

“阿星,你可不能坑我呀,借你的两百元钱我还要到南宁买件演出服的,你说下车立马就还的,可别说话不算数呀!”原生态歌手也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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