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黑色长袍

第二十章 黑色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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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剑山庄,天界文明的豪门世家,它的庞大甚至达到一种象征性的顶峰,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可见他叶老爷子当初的辉煌。

刑天现在这山庄,而且今日是庄内人最多的一天,只不过不是喜事,而是丧事!

叶老爷子毕竟还是有些个人魅力的,单不说这世代的家业,只说这三万天兵的死忠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谁料,天灾人祸,事事难为,叶老爷子不幸身亡!而这三万死忠的天兵现正集结在山庄门口憋着满腔的愤慨。

叶剑山庄,会事堂。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这人一头怒发冲冠,一双因长年握剑而粗糙有力的手青筋暴起,还隐隐发抖!他甚至都忍不住拔出佩剑一剑斩翻一张桌子,乒乒乓乓把那茶杯摔得稀烂!

“你若发火不如去找几个人练练,对着张桌子发什么脾气!”这是个老头,他两手轻轻的扶着拐杖,也隐隐有些要坐不住。他终究不过叹了口气:“刑大将军,此事可当真?”

刑天冷哼:“这还能有假。”他冷笑:“你们这两个老东西,一个急性子,一个慢脾气。可比那死去的叶老太爷差远了!”他说罢就站了起来大步向门外走去。

“刑将军!”这老头扶着拐杖,微微怒喝:“刑将军这是要去哪里?”

刑天挑了挑眉毛:“当然是抚平那三万的将士,他们这堆到门口难道不怕暴乱么?”

“暴乱?刑将军,我看你巴不得吧?”这老头冷笑,当前一步拦在刑天身前:“我叶开也一把年纪了,本来都已不问世事,但你刑将军方才这番言语却是让人极难信服啊!”

刑天不答,眯着眼睛看着他。

那怒发冲冠的老头却急了:“二哥,你这话何意?难不成刑将军...”

叶开摆了摆手阻止他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刑天,那笑容倒是诡异的很。

刑天冷笑:“你这是怀疑老子?”他干脆提起那战斧对着叶开:“叶开,你若在不让开信不信老子一斧头劈下去!”

一听这话,那怒发冲冠也站了起来,正好一前一后堵住了刑天的去路。他刚要问什么,叶开就摆了摆手不让他多说。他只是笑了笑,柱着拐杖撑着自己看似老迈的身躯:“刑将军何必这么急,我老头子老了,一副空壳子。刑将军若真一斧子下来我可就去我见我大哥叶搁喽。”他顿了顿:“至于我叶家的三万兵就更不用担心了。他们对我叶家忠心耿耿,自会护我叶家周全,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他这话显然是说给刑天听得,对旁人也确实有些威慑力。

这叶开也不傻,叶搁叶老太爷是在长老会回返的路上遇刺身亡。人家刚死,你刑天就来提兵?先不论其他的,这种情况让谁碰上谁不怀疑,也何况是他叶开!

再说得,你刑天这话说得未免也太过霸道,这事实还没定论,你却这么急着提兵,这话可真说不过去。再来你刑天说叶搁死在西天界那些个什么天使的手下,的确,叶老太爷身上也却是被西方那十字圣光剑所伤。可单凭这一点还不够说明什么!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就是你刑天何以见得?难不成叶老太爷遇害你也在场不成?

叶开冷笑,他料定刑天绝对有问题,但他到底是什么,他叶开可不知道。

这架势,若是旁人也确实要心虚一阵,细细斟酌再做定夺。可他刑天不行,他可是战神,岂能让别人唬住?即便他心虚又怎样,这活了万年的脸皮可不是白练得!

刑天大笑,单手提着战斧,乱发纷飞,那无匹的战意瞬间膨胀开来!他冷冷的看着叶开:“叶老头,这叶搁被那些个鸟人刺死可是板上定钉的事。你若在横加阻拦可别怪我不留情面。难不成你是贪恋叶家的权势勾结西天界的鸟人反害死你大哥?!”

那怒发冲冠本来还一副狠得牙痒痒的狰狞面庞,可一听这话顿时就脑子不够用了,他茫然的看着叶开。

叶开也有些懵了,立马就辩驳:“放屁!”他瞪着刑天:“我叶开一生做事坦荡,这种下烂的手段我可从不成碰得!再说我大哥主持家业已百十年,家中谁不敬佩!我叶开自问不如他,又何来害他?”

刑天反而笑了:“哦?这话可不见得。大家心里都有数,你何必这么急?”

叶开顿时就不说话了,闭着嘴愤愤的看着刑天。

“好了,叶老头,不管怎么说,老子都得安抚下你家那三万雄兵不是。这乱哄哄的挤在门口成何体统!”刑天笑了笑,转身就离去,还对那怒发冲冠挥了挥手:“叶孙剑,你也多少有些威望。你家的兵,你也一块来。”

叶孙剑一愣,恩了一声就跟了上去,只是走过叶开的身边看他眼神有些复杂。

叶开苦笑,轻轻咬了咬牙,拄着拐杖也跟了上去。

叶剑山庄的家业果然是不同凡响,单不论其他,直说这面积也能顶的上几个圣殿!单单这三万兵马也只刚刚把这庄户围住!实在是大的堪比一座城!

刑天知道他是自己来干什么,他也必须做足了戏份。他先不急去看那写兵士,而是先到了叶老爷子的的灵堂。

这灵堂也着实不小,近百人的将士族仆并列两排,都是一幅幅哭丧着脸。

在走进灵堂的一刹那,刑天也赶紧调好了一副大气凌然、义愤填膺的姿态。他背上那长长的大战斧,一甩那飘逸的长发,两眼冒出了悲愤的光芒,甚至要隐隐留出泪光!他慢慢的走到那副红木棺材前,单膝跪下,一手扣在心口。他悲愤壮然,一副满腔的怒血隐隐化成了苍茫的战意!

他默低着头,突然大喊:“叶老先生一路走好!我刑天誓死不忘你最后留给我的心愿!我发誓一定要为你报仇!”这一嗓子吼的震天动地,那是何其的雄厚。即便是那围住山庄的兵士都能感觉到那无匹的愤怒与雄壮!

直到后世的那些神话传说中评价这一怒吼都是经不住被那满腔的雄壮勾的热血沸腾!

只不过在那后来,某一位名叫月天玄的仁兄却是在龙正天的圣殿大笑,不,是狂笑!甚至一边笑一边都忍不住趴在地上狂敲地板。

当然,那是后话。只说那天多半是因为刑天那一嗓子太过悲壮,就是到了刑天再给那三万雄兵讲说的时候都让他们忍不住对这位只在传说中听过的大人物心中敬佩不已,已到了崇拜的地步!当然,这三万的兵肯定也是被刑天拉走了,这刑天的个人魅力的确让人“折服”!

虽然在后来那些传闻中西天界的天使都是吓得再也不敢轻易踏入东天界的领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寒山城,一座落落的晚霞照耀的大城。

那些悲壮与凄凉的美也只在这傍晚时分显得那么真切吧。

或许这个时候最能体会这些的莫过于紫凝了。

她缓缓的走上最大的那家酒楼。虽然那完美的身材还是那么玉立,那容貌也依然是绝世天香...只不过眉宇之间却少了几分凌厉的锐气,那落落的步伐也少了些应有的沉稳。

她就这么坐在靠窗户的边上,一边海吃一边不忘看看窗外,甚至不时的还灌两杯酒。

这时,从下面走上两位风度翩翩的公子。两人皆是一袭白衣,其中一人手上还拿着白纸扇。就在他二位走来的的那么一刻正好看见了坐在窗口的紫凝,然后两人同时一愣。

那拿着白纸扇的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丝异色,心道:不是她。

接着,他们便不再理会,也找了个靠窗口的为止坐了下来。

这二楼吃喝的人并不多,但也并不少。他们有的个个面红耳赤,喝的伶仃大醉;有的或许也只要了一盘清豆腐、一盘酱花生,然后就着一杯淡茶;也有的说说笑笑,谈吐间极为亲密;也有的扯天喊地,吐呼之间也可吞云雾雨。总之,这些都是在寻常不过的饭客罢了。

“老弟,你说他们吃饭喝酒为何都是这般怪模样。”那白衣纸扇公子突然向另一个白衣侠客问道。

“我只吃饭喝酒,管他们做甚。”这人想也不想脱口便道。

“哦?难得你有这番领悟气量。”那人缓缓端起一杯酒灌了下去,还在嘴边回味片刻:“可这些人却不见得有你这气度。还不如这杯酒有回味。”

这人撇撇嘴:“这话怎讲?看这些一个个倒也人模狗样,怎么也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见不得人?你这话说的,咱俩不也是见不得人?”那人自嘲的笑了笑。

“这他妈可是你弄得,非整这么身人不人鬼不鬼的打扮!”

那人苦笑,他两人这身白衣翩翩虽谈不上惊世骇俗,但他二人一个公子,一个侠客再加上那美的掉渣的帅气脸庞也足够迷倒一众花痴。可现在却被他这样评价,他也确实无奈的很。他又道:“这大白天的,我只不想太过碍眼猜出此这身打扮。谁又知道会碰上这般不入流的东西。”

这人一听大喜:“好,你这话说得倒是深得我心。”

那人笑了笑也不理会,又道:“把自身打扮成商贩、酒保之类或是掩着些不起眼的行头无非就是避人耳目之嫌。可是这些却不是一般人能做得的。”

“为何?”

“真正的高手无论扮成什么你都不会知晓他的来历,也无非就是让人侧目罢了。可有些人,非要把自己糟践成各种形形色色的摸样,殊不知他们越是这样别人就越怀疑。在高人眼里也只不过是些儿戏!”

“哦?你是说这些东西?”他看着周围各种形色的人群:“恩,这桌吃酒吃得激烈,这兵家的打扮也确实像极了牲口;这对情侣倒是打扮的情俏,不过只不准是哪家山上的和尚、尼姑,你看那女的倒是像昨晚跑了男人;这桌倒是喊得挺怕,隔得二里地都能听得见,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还有这喝清茶的道士...”他顿了顿:“人家都是拿豆腐、花生伴酒,他却拿来伴茶。哼,空架子。”他这话说的是发自内心的不屑,声虽不大,但在这嘈杂的环境里正好清晰的落入每个人耳里!

他们本来还争的面红耳赤,他们本来还有说有笑,他们本来也吃得花天酒地...但此刻却都停了下来!他们都用不同的方式打量着那二位白衣的公子哥。

这二人从坐下来就开始的言语他们自是听得真真切切。若说开头不过把他们当做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小子,但现在却有些狂得不像话!

于是,那桌兵家打扮的粗人当中就一位忍不住站了起来,大声道:“不知你俩是哪家奶没吃够的小子,敢在这里狂妄!吃老子一锤!”语毕,一球硕大的流星锤呼的就向那白衣侠客扔了过去。

这一下力道十足,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一球的甩力没有几十年的功夫绝对下不来。

他这一锤也是极快,单凭这呼呼的风声也能给人足够的震慑力!

安静...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他们秉着呼吸静静的看着这一锤!甚至有人都已摇头惋惜又白白丢掉了条性命。

眼看这流星锤就要呼啸的砸了过去...不料,那白衣侠客却突然开口:“不知天高地厚。”

他说的极为平静,那语调也丝毫没多少波动。而且,他这话说的也极为缓慢,即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也一字一字清晰的落在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随后,诡异的一幕——那呼啸而来的流星锤本来极快的速度却突然随着这人缓慢的语速也慢了下来!

而且这慢也是极慢,极慢而清晰的落在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里突然...消失不见!

所有人都呆住了,那兵家粗人也呆住了!他突然想怀疑自己的眼睛,不过还不等他怀疑...一个硕大的流星锤就砸着了他的脑袋...嘭的一声就成了稀巴烂!

所有人都变色,这...是什么?!

那白衣侠客却好像视而不见,反而慢慢的端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他撇了撇嘴,好似也在回味:“我说,这鸟行头穿着真不舒服,要不咱们换身如何?”

那白衣公子轻笑了下:“随你。”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两身白色身影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身黑色的长袍。

黑,是黑夜的黑,把他们从头到脚都盖住!

看着地上的尸体,天枫突然冷笑:“就这点本事还想试老子的功夫?狂妄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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