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内心深处的旧人

第十二章:内心深处的旧人

颜阙正为落脚之地发愁时,崇瑶出现了。

“崇瑶?”

崇瑶对他笑了笑,随后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夜姬,让夜姬对她印象也不好,她感觉得到这个很漂亮的女人对她有敌意。

“没想到你收徒了。”

颜阙不语,将夜姬拉到身后护着。崇瑶见了,心里十分不爽,他就这么在乎这个丑八怪?

“我听说,天帝召见你了,想必是魔狼一事,不如住到我天……”

“不必了。”

颜阙打断她的话,拉着夜姬转身离开,受到冷落的崇瑶急了,还是和以前一样丝毫不给她一丁点情面。

“颜阙!”

听到崇瑶叫他,他却听之不闻。为了跟他有交集,一个区区女流之辈竟然关心起别人管辖领域的魔狼一事,让颜阙更加厌恶她,惺惺作态。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崇月跳祭天鼎的真正原因吗!”

崇瑶提起了颜阙的痛,颜阙停下脚步,拉着夜姬的手突然放开。见到颜阙有反应,崇瑶又继续道:“那是因为……”

颜阙以极快的速度冲到崇瑶面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按在地上。

“闭嘴。”

崇瑶见颜阙怒红的眼,知道他真的会杀了她,便不再提,可她丧心病狂的笑了起来。她从来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碰到颜阙。她以为,她是崇月的姐姐,和她有几分相似,便以为月儿死后她会有机会,可他从来都不正眼看过她。五百年了,她不管做什么都没有用,而他心中对她的情,从未减过一分。

见到和崇月相似的脸,颜阙嘲讽的弯起了嘴角,仿佛看穿了崇瑶的心思,他放开了崇瑶,冷冷道:“你和她,一点也不像。”

一旁的夜姬看得莫名其妙,还没等她问,颜阙就拉着她走了。只留下崇瑶在原地,无奈的望着颜阙的背影。心疼的同时落下了泪,方才通过捏在她脖子的手,她感觉得到他正在承受焚心咒的痛苦,那被鼎火烧伤的后背,一定很痛。

“月儿,我好恨你。若不是为了救你,他怎么承受这样的痛。”

夜姬从刚才就一直观察颜阙的神色,见他一直低落,她不知为何也不好受了起来。想再一次问,他发觉了,便先道:“别问。”

两人一路上默默无言,夜姬不知道颜阙要去哪,可他心情不好,她也不愿多问,生怕惹他不高兴。这时颜阙停下脚步,望着前方一个谷口观望。抬头看天,已是黄昏,不一会两人面前出现了个老头,笑呵呵的跟颜阙打起了招呼。

见到夜姬,他一脸的有趣。

“想必这就是搅乱宫宴的夜姬吧。”当时听别人谈论颜阙赴宴,他就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果然没错,此后就听见他收了个狐妖的消息。

“哎!老头儿,怎么说话呢!”仗着自己是颜阙的徒弟,夜姬的气焰嚣张了起来。可这招来了颜阙的瞪眼。

“夜儿,不得无礼。”

说完他向这个老头行了礼,夜姬见到连颜阙也都尊敬的人,也跟着行了礼。

“颜阙,你终于想到来老夫这了。”

“药尊何出此言,若不是个人原因,颜阙早就想来拜访。”

药尊听到颜阙的话,更加开心了,转身引两人进了谷。许久,他们眼前出现个用竹做成的屋子,发着淡淡的绿光。这是灵竹制成的,居住久了有益无害。夜姬觉得和两人带着太闷,便在庭院玩耍。望着活蹦乱跳的夜姬,药尊一眼就知道了她断过两条尾巴,便知她是九尾狐。

“颜阙,你为何要将危险留在身边。”

被这么一问,颜阙不知如何作答。他也不知道为何要将她留在身边,明明知道她是一个隐患。可药尊好似看出了点什么,摸着胡子笑道:“她的性格可真像崇月。”

听到药尊这样说,他将目光瞟向了夜姬。药尊不说还没发觉,他这么一说,颜阙心里五味陈杂。回想起她此前对他的种种,比如吃了他的凤凰,偷了他的神器,搅乱宫宴,无论哪条都可以定她死罪,可是他居然饶过她了。还冒着得罪天帝的风险,为了她要了金纱盏莲。

难道果真是因为她身上有崇月的影子,才不顾危险留她?想到这些,颜阙自嘲的笑了笑。

“一点也不像。”

崇月虽说调皮,古灵精怪,可她很温柔善良,不像夜姬,会杀活物。药尊刚想开口,就被颜阙打断了,他不想再谈论崇月的事。这时夜姬跑进屋里,抓了一只流萤给他们看。

“夜儿,别弄死了。”

颜阙刚一说完,夜姬就将虫子捏的没气了。让颜阙脸色很是难看,准备罚她让药尊制止了。夜姬心虚的低下了头,她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怕飞了,才紧紧抓着。

药尊走到夜姬身边要了流萤,瞟了眼自责的夜姬,他施法将虫子治好了,让夜姬拿去放了。夜姬神奇的望着药尊,这个老头这么厉害,心里便慢慢尊敬他。

“去吧。”

夜姬点点头,跑出了屋。

“你看看,我如何教,本性难移,我就说她一点也比不上月儿。”

“唉~她本性不坏,需要时间。”

“罢了。”

颜阙想到还有正事,将金纱盏莲拿了出来。

药尊感到不可思议,虽说没见金纱盏莲,可通过古籍也知长什么样子,全天下只有天帝的莲池有一株,很是珍贵。

“金纱盏莲,天帝如此轻易就给你了?”不过想到颜阙的地位,药尊也渐渐理解了,可这样分明是挑战天帝的底线,只怕天帝早已对颜阙不满。

“这个能否去掉她脸上的红疤?”

药尊没想到他要了如此贵重之物,是为了夜姬的美貌。可方才接近夜姬时,他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想要治好,只怕很难。见到药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颜阙也知难度,可没想到会让药尊犹豫。

若是容易,他早就为她治好了。

“无妨,若是无法,就为她做面具。”他可不想别人说他唯一的徒弟丑陋,那让他多没面子。

用这么珍贵的药材做面具,药尊觉得可惜了,可颜阙向来就是不知道何谓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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